“吳越還是沒有接電話……”蕭然一臉抱歉地看著九棠。
“沒事，現在的小姑娘就這樣。”九棠還特意搬出來了她奶奶，“我奶說，那時坐綠皮火車，對麵旁邊都是不認識的，有些時候，旁邊都是男同誌，她臉皮薄，都有些扭扭捏捏的。”
“不是，現在不是還一樣嗎？”空自在想想哪裏不對，可是就是這樣呀。
“哦，我也沒注意到，好像確實是這樣，高鐵，輪渡，飛機不都是不知道自己身邊坐著誰？”九棠想著想著，“要是旁邊是自己認識的人該多好啊。”
“你以為高鐵的座位是排列組合的數學問題，還按照你的需求來，”空自在其實也不喜歡數學，“可以也可以，就是我需要時汝楠的幫助，排列組合，你應該幾微秒就可以出結果。”空自在看向時汝楠，“這樣，你出結果，我就與你進行一次約會，怎麼樣？”
“惡心，一個人從來不會跟自己的理想型約會，有一種自戀的傾向。”時汝楠想起了什麼，“你知道嗎？任何係統都有其對應的病毒感染方式和技術，就算是現在如日中天的華為一樣，總有一天，會出現專門針對華為係統的病毒感染方式和AI攻擊手段，而這也是華為的一塊踮腳石罷了。而高鐵的票務係統為什麼不能隨意更改呢？究其原因，不過是係統的構成十分簡單，越是簡單，敲寫得代碼也更少，也就會有更少的漏洞，現在的情況是票務係統聯網了，也就會出現像流浪地球那樣的病毒感染和AI入侵的可能性，所以票務係統沒有人情味，隻是為了更好的保護個人隱私，有些時候，熊掌與魚不能兼得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，看來我錯怪你了，既然這樣，作為交換，我就勉為其難地向你提出約會申請吧……”空自在其實也編不出新花樣來，畢竟一個直男要完成向渣男的轉變，任務嚴峻，所以他隻能棋出險招，由悶騷轉變為明騷。
“你怎麼這麼說話？”時汝楠最不喜歡反複橫跳的男人。
“你不要怪他，他都學會了改變，你就當是他第一次嚐試去約一個女孩吃喝玩樂，這不是很好嗎？”九棠吹著枕邊風，反正都是女的。
“可是，不管怎麼說，都是「二次約會」了。”時汝楠還在小肚雞腸，畢竟自己隻愛過一個男人。
時汝楠想來想去：“既然是約會，就要和其他人不一樣，我們兩個都擅長論述，要不我們以論題做媒，約一次會吧。”
“什麼做媒？”
“認真點，論題一，先簡單點，為什麼雜交會產生優勢，但是有可能延續不了幾代？”
“雜交後的兩個物種產生了生殖隔離，也就是染色體組不配型。”
“等一下，論題二，你會燒紅燒肉嗎？”
“這是什麼問題？兩者有關係嗎？”
“別人看不見，你還看不見，隻有我們的默契不是嗎？夫妻之間的心有靈犀。”
“額，過了。”空自在就是受不了這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