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寡婦點點頭,輕聲說道:“好吧,這一趟我帶來了一百美元,作為我們的路費和夥食費,明天我要去一趟供銷社,看看能不能給我們準備一些婚禮用的!”
“我也帶來了幾張門票,剛好可以用。”心中卻是冷哼一聲。
何大清這麼多年,至少存了六百多,如今隻有三百多,另外三百多呢?
為了自己的親生兒子,他還真是大方啊!但是,能不能結婚,那就是兩說了!
白寡婦心中打著小算盤,表麵上倒是大方,和何大清討論起來,要不要熱水袋、紅喜盆、大紅被子、縫紉機、腳踏車、收錄機、表什麼的?
“這麼一想,我的錢根本不夠,結婚也太難了!”她還想著,等秦淮茹這個小寡婦把她的婚禮給攪黃了,她要怎麼把縫紉機、自行車、手表、收音機拿回來?
是啊!告訴她,大兒子要嫁人了,她把這些禮物都留給了大兒子,讓他不要傷心,等他第二次成親的時候,他再去買,否則的話,他的妻子會討厭他的!
想到這裏,她擺出一幅一心為何大明著想的樣子,整個院子裏都在稱讚她是個好人。
第二天。清晨。何大清把何雨柱叫醒,大家一起吃飯,何大清給何雨柱準備了四個饅頭,說道:“你把他們送到王媒家,讓王媒婆和王媒婆到供銷社,不要空著手!”
何大清本來也要跟過去的,不過他稍微遲疑了下,還是和白寡婦一起出去買菜了。另一邊,何雨柱打扮的很是精神,她和王媒婆一起去了何漂亮的家裏,她很是興奮,如果答應了,今天晚上就可以去登記結婚了!
來到何家之後,顧寧就受到了熱情的接待。何南南很是喜愛自己的新父親何雨柱,臉上帶著笑容,迎了上去,何雨柱則是將她摟在了懷裏。
這個擁抱……何南南看見何雨柱的脖子上有一個明顯的抓痕,頓時問道:“何大爺,你這是什麼意思?你也不怕被一隻野貓抓傷?”
何美麗的目光落在了何雨柱的脖子上,她那張笑靨如花的臉龐,漸漸變得黯淡無光。
這麼小的孩子,怎麼可能看不懂那些劃痕?結婚了,他怎麼會不清楚?當下臉色一寒,將何南南從何雨柱的懷裏抱了出來,對他說道:“何雨柱,我之所以選中你,是因為你心地善良,並不拒絕南南和男孩,但是,我從來沒有想過,你會是一個如此不守婦道的人。
突如其來的變故。
何美麗怒了。
王媒婆愣了一下,趕緊說道:“有什麼問題嗎?今天是個好日子,他為什麼要發這麼大的火?我看何雨柱就是個老實人!”
何梅麗冷笑一聲。
“最誠實的人?”
“我覺得你才是最狡猾的!”
“他是來找我談婚事的,沒想到他昨晚還在外麵拈花惹草!何雨柱,你有沒有想過,自己的脖頸沒有被抓傷?”
何梅麗質問道。
瞬間,周圍的人都開始議論起了何雨柱的脖子。
何雨柱本能的伸手,想要將自己的身體抓起來,可是越是這樣,她的身體就越會露出馬腳。
眾人倒抽一口涼氣:“咦,你看他身上的抓痕,分明是個女子做那種事情時留下的!嘖嘖,我還以為他是個老實人呢,沒想到他會做出這種事來。”
“真是大不敬。”
“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渣,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?
所有人都在議論。
王媒婆見何雨柱這幅樣子,心裏暗道:“這傻柱子,果然是個蠢貨。到了這個地步,你不是要一口咬定是貓抓的,是不是不小心?”
王媒婆心中暗叫不好,但想起何大清之前的交待,還有他送來的50元錢,她就趕緊開口說道:“這都是個錯誤,傻子的脖子是被我用小樹砍出來的!”
“好了,王媒婆,我又不是第一次結婚了,這印記是被樹枝刮出來的,還是被一個女子撓出來的,我都能分辨出來,所以,我就不跟你計較了。”
何美麗說完,便離開了。
何美麗的哥哥和嫂子見此,也是一臉的不悅,他們雖然很想將自己的姐姐許配給別人家的女兒,但也不能讓自己的親姐姐,就這麼被一個外人當成了叛徒!
這要是讓村裏的人知道了,還不把他們當回事?
“王媒婆,你姐姐說的那個人,就是他嗎?是不是個男的?我妹妹以前也結了婚,生了一個兒子,但是她來這裏,就是為了提親的,而且,她昨晚還在外麵拈花惹草,這算不算過分?”
“走走走!”眾人都是一臉的興奮。
“我們是希望她能嫁人,但是,我們不會讓她隨便嫁給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