專情軍閥×腹黑小戲子(46)(1 / 2)

“楚識硯!”

“紀凜!”

楚棲年抬眼直勾勾和他對視。

“他上戰場,可以,但是我會和他一起,危難當前,唯有責任。”

“哪怕他死在戰場,我隻會更加愛他,千萬條路,任南酌唯獨不會後退。”

紀凜:“你瘋了!任南酌能做到的,我也可以,我不能看著你死,我也不能讓他帶你去危險的地方!”

“一旦開始打仗,你知道要多久嗎?”

“現在你們在一起沒多久,最多四五年,你就能把他忘了,反正沒必要為了任南酌賭上你的一輩子!”

楚棲年冷嗤:“你他媽懂個屁,我的一輩子裏,包含了他任南酌。”

紀凜身體微微晃動,眼底薄薄的悲涼浮漫了出來。

楚棲年終於掙脫:“紀凜,我不想在聶詢初墓前對你動手,我也明確告訴你一句話。”

“我隻把你當做朋友,如果你一定要有和我在一起的心思,那我覺得,我們可以拉開距離了。”

說罷,他轉身正要離開。

卻見上山的小路上,任南酌持燈站在路口。

很微弱的光,不過,照亮黑暗足夠了。

等人走近,任南酌不發一言,隻是朝他伸出手。

楚棲年眉間舒展,同他在黑夜裏牽著手下山。

“你都聽到了?”

任南酌誠實道:“聽到了。”

楚棲年挑眉:“任老二,你就沒什麼想說的嗎?前天昏迷中聽到紀凜聲音還能吃醋的某人,現在怎麼這麼淡定?”

任南酌失笑,結實的手臂忽地環過他的腰,逼著對方後退兩步,脊背貼在樹幹。

“愛你愛瘋了,楚識硯。”

任南酌擰滅了手中的燈,在黑暗中去尋他唇。

“我得做多少好事兒,才能在這輩子擁有你。”

楚棲年摸黑去捂他嘴。

“收斂一點,我剛把紀凜罵一頓,一會兒他下山看見咱倆,恐怕要當場黑化了。”

“什麼是黑化?”任南酌聲音悶悶的,在他掌心親了親。

楚棲年抱住他一條胳膊:“就是變成壞人,然後把你弄死。”

任南酌:“他打不過我。”

“走吧,快把燈打開。”楚棲年晃晃任南酌手臂:“對了,你生日想要什麼?”

“昨天的麵就可以,隻要是你給的,都喜歡。”任南酌嘴今日格外甜。

楚棲年腳步一頓,跳到任南酌後背。

“會說話,今晚上獎勵你。”

一說這,任南酌來了勁兒,把燈遞給他,腳步飛快下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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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是任南酌的二十五的生日。

疫病危及漸漸得到控製。

大帥府暫時安全,任大哥也終於舍得從自己窩裏挪出來給親弟弟過個生辰。

楚棲年趁著任南酌外出忙事情,反鎖上臥室的門。

小白還不知道他要做什麼。

直到看見他雙手快速結印,周身泛起淺光,又因為被壓製而暗淡下去。

[你幹什麼啊?!]小白連忙跳出來。

楚棲年眉頭一蹙:“我想試著召喚出自己的法相。”

小白狗眼險些沒瞪出來。

[你召喚法相幹!什!麼!]

楚棲年心虛,小聲逼逼:“我記得法相的尾羽很好看,雖然比不上鳳凰……我想薅一根下來。”

小白簡直快要被他氣死,張嘴咬在楚棲年小腿上,幫他清醒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