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楓問:“為什麼你們夫妻的手機都關機了?”
周會凱講道:“我的手機關機了,我老婆的手機因為吵架,被我摔了。”
“趙乙暉認識吧?”
周會凱頓了頓,“怎麼那麼耳熟?”
南楓看著周會凱再次問到:“你要不要再想想?他可是你揚言要弄死的人。”
周會凱皺著眉頭,被南楓這麼一提醒,他好像想起了什麼,“我記起來了,是那個睡我老婆的垃圾,他怎麼了?睡別人老婆被砍死了還是犯事了?”
對於周會凱的回答,南楓跟何禕麵麵相覷也沒有正麵回應,所以他不知道趙乙暉已經遇害了?
審訊結束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的5點,經過眾人的供詞比對。
3月30號晚上,周會凱確實在家打牌玩通宵,所以專案組排除了他是縱火犯的嫌疑。
但他在家聚眾賭博,明知是違法還容留賭博,麵對執法民警的逮捕態度強硬,試圖反抗拒絕被捕,已經被公安機關拘留並罰款,案件也走向了死胡同。
分析會
梁兆講道:“不要灰心,事事哪有那麼輕易的如人所願,破案本就是一個艱難的過程。”
牧丞表態:“我覺得我們得改變偵查方向從別的線索查起,我們現在排除了是趙乙暉私生活濫情帶來的情殺,那有沒有可能這次縱火是極端主義者做的?”
方閩對牧丞講的話題很感興趣,“比如?”
牧丞講道:“比如趙乙暉遇到了一個反社會人格的縱火犯。”
此話一出,現場的氣氛瞬間變的嚴肅起來,方閩講道:“牧副隊的想法很天馬行空,但也不無道理。”
南楓倒有自己的想法,他沉吟片刻後講道:“我覺得應該不是,如果真按牧丞講的是反社會人格點的火,那法醫在死者胃裏檢驗出的安眠藥成分怎麼解釋?殺人有很多方法,真想殺人一刀就可以解決的事情,為什麼要投放安眠藥那麼複雜?而且死者還是在床上被燒死的,很明顯死者對凶手是很信任的,所以才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喝了對方給的東西後去睡覺,然後中了凶手的陷阱被凶手點火燒死在家裏。”
會議室裏大家都認可的點頭,確實南楓講的邏輯要清晰很多。
南楓接著講道:“所以我還是更傾向凶手是死者認識的,隻是礙於樓道沒有監控,我們排查起來就艱難很多,我申請再去命案現場走一趟。”
散會後,南楓看何禕一直沒有講話,他輕聲問道:“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?”
何禕點頭,“我在想死者是吃了什麼東西拌的安眠藥?”
此話一出,南楓恍然大悟,他一副我怎麼沒有想到的表情,“你這個問題問的好,我們去找廖然,說不定能從這個細節入手。”
何禕跟著南楓來到廖然的辦公室,廖然詫異:“什麼情況?縱火案件破了?還是找我一起下班去吃飯?”
南楓奪過廖然手裏的骷髏頭放一邊,“你們給屍體解剖的時候,發現他的胃裏具體吃了什麼食物?能看的出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