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公??”

李公公用拂塵的棅抵著小順子的額頭,把他往外推了推。

“奇了怪了........”

小順子扶著額頭,走到李公公身旁,問道:

“啥東西奇怪?”

李公公抬眸乜了他一眼,見他滋溜圓的大眼,皺著眉頭,又把眼神兒收了回去。

“不是公公,啥事兒,您老人家跟我說說,您這看得我心裏毛毛的,怪不自在。”小順子問道。

“你坐下。”

小順子挨在李公公旁邊坐著,瞪著雙濃眉大眼,靜待下文。

“我問你一個問題啊。”

“哎!公公你問。”

李公公睬了他一眼,道:

“你覺著,三皇子咋樣?”

“好!”

“真的?”

“真的!”

看著小順子炯炯有神的雙眼,李公公有些無奈,繼續問道:

“你有沒有感覺...就是......就是三皇子.......”

李公公用手在空中打了兩圈手勢,眼尾微挑,一張嘴半張半合,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小順子。

小順子見李公公這副姿態,心裏也打起了鼓,雖心裏半分也摸不著頭腦,但是麵上卻是一副十拿九穩的模樣,最後卻是一個屁都沒有放出來,氣的李公公又賞了他兩個栗子頭。

話說李公公去後,拂紫綿也被陸榮之的這一操作整的雲裏霧裏的。

拂紫綿細細觀摩著陸榮之的麵容,見上麵並無慍色,心下也是有些奇怪,於是便開口試探道:“李公公,他這段時間是犯了什麼錯了?”

陸榮之搖了搖頭,不說話,也不與拂紫綿對視,隻是看著一處發呆。

“那就是他做了什麼事讓你不喜歡了?”拂紫綿繼續猜測。

“並無,李公公做事細致,挺好的,隻是方才我嫌他太過聒噪。”陸榮之知曉拂紫綿是擔心他,遂解釋道:

“阿姊你也知道,平日裏我不太與人接觸,也很少有人與我談天,所以方才李公公話一多,我就煩躁了起來。”

聽陸榮之如此說,且麵無異色,拂紫綿方安下心來,問道:“賢妃娘娘過壽,你打算送些什麼物品?”

“按理說,我現在恢複了皇子的身份,禮應備上厚禮一份。但如今我在德妃娘娘名下,對外交籌等事宜皆由其管製,無需我們費心。”陸榮之分析道:

“德妃娘娘之所以讓李公公提前告知,是想讓我提前準備一下。我們這些晚輩雖然不用獻禮,但依著規矩,也要做些賀壽的詩詞,或歌或舞表上一段,以表心意。”

“原來如此!我說自那日從王府回來,都不見二公主的影子,而且南沁殿時常傳來樂器演奏的曲子,原來是有這個緣故在裏頭!”拂紫綿恍然大悟,隨即,她又發現了一個主要問題。

“那這麼說,你也要準備一個才藝,在賢妃過壽時表演!?”

陸榮之看著拂紫綿,蹙眉頷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