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!
眾人見此無不心膽猛顫。
屠武虛巔峰如屠狗!
這就是武元境中期的恐怖嗎?
特別是天門宗那些弟子,直接嚇尿了一大片。
哈爾沙收回大掌,冷厲的雙目掃視天門宗眾弟子。
“天門宗,膽敢背叛辛巴少爺,殺無赦!”
言畢,他直接一掌拍出。
狂暴的能量吞噬天地,攪起狂風猛卷。
“啊!”
“啊!”
“啊!”
……
頓時間,天門宗弟子近百人,一個個身體四分五裂,或者被爆成血霧。
一時,慘叫連連,場麵駭人至極。
頃刻之間,天門宗眾人即是全部殞命,看得在場其他宗門無不心膽生寒。
“想來就來想走就走,你們當是來買菜嗎?今日必滅九陽宗,必殺林北,敢後退者,死!”
哈爾沙厲聲大喝,聲音震人心膽。
一時,眾人皆是噤若寒蟬,恐懼不已。
他們都明白,哈爾沙這是殺雞儆猴。
誰人敢走,那是折了白象國人的麵子,天門宗便是榜樣。
哈爾沙看向雲天河,冷肅道:
“雲宗主,林北殺了你兒子,你剛剛還如此狠地打了林北的女人,你以為林北會饒恕你嗎?
我們白象國人不罩你,你隻有死路一條。
現在,立刻,馬上,殺了九陽宗和那個老頭,不然,你也去死!”
啊!
雲天河嚇得神魂顫抖。
哈爾沙說得有理,他現在似乎真的沒有退路了。
聽說那個林北極其冷血狠辣,自己把他女人打得那麼慘,他絕不可能放過自己。
想到這裏,他身上立刻湧起一股狠辣的殺意。
目光射向了張開山和朱天燁。
張開山見此也是神色大變。
自己的虛張聲勢眼看就要奏效,沒想到這個白象國人來這一出,讓他功虧一簣。
真是可恨!
他對著朱天燁極是歉意道:
“朱兄,我不該叫你來雪域峰,是我害了你,對不起。”
朱天燁爽然一笑:
“張兄何出此言,生死有命,你我都是活了將近百歲的人了,死了又何妨?隻是我那孫女……”
言畢眸中淚光閃動。
孫女還不到三十歲,正是風華正茂的年紀,難道就要遭逢厄運?
他真後悔帶她出來。
張開山卻是安慰道:“朱兄無須憂慮,我料定他們不敢把朱小姐怎麼樣。”
他們忌憚林北,絕對會把朱小姐作為一張談判的底牌。
所以,張開山倒是不擔心。
朱天燁聞言也想到此節,心中坦然下來。
“張兄,既如此,老夫何懼之有?”
頓時,一股決然之意在二人身上散發。
張開山看向雲天河道:
“雲宗主,你殺我們九陽宗的人就罷了,若是敢動朱兄爺孫一根毫毛,你們雲陽宗絕對會被連根拔起,雞犬不留!”
最後,他還是希望能保住老友一命。
雲天河略為遲疑了一下,隨即咬牙憤怒:
“哼!我有辛巴少爺和幽冥宗罩著,怕你個鳥人林北?”
轟!
言畢,他直接抬手,一掌向著二人鎮壓而下。
神魂鎖定張開山,讓其不能逃離。
此刻,他有進無退,隻有徹底殺了這些人,還能博得哈爾沙先生的信任。
那巨大的掌影從天而降,壓向朱張二人,二人麵色決然,毫不畏懼。
九陽宗眾人又悲痛又恐懼。
“爺爺!”
朱顏真悲痛欲絕,淚水滾落,
“林北,你怎麼還不回來啊!我爺爺要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