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與緋翊之間。
雖是知道了他不是殺死師父之人,可我與他之間還隔了很多的問題。
還是先放一放吧。
我苦笑了一下,對水雲身道:“我可能不是很適合作白虎神君。”
水雲身聽我這麼一說,臉上的表情似乎也有點不可思議。
我隻能繼續解釋:“我隻是被我父帝趕鴨子上架作這白虎神君,如今北海的兵也未能帶好,也不知天帝又將如何責罰我。”
“不如在我這裏多待幾日避避風頭。”水雲身笑著給我建議。
我心裏惦記著刑天的事情,花境這裏既已沒了希望,我還打算想想其他辦法。
“不了。”我回絕道。
水雲身失望的歎了口氣:“你難得來一趟,好歹住上幾日再走吧,荷花池裏的錦鯉可很是想念你,”
我看著他那滿是流光的眼神逐漸暗沉了下去。
不免回想起當年他從洛水把我背回來,為我療傷診治,還去了鬼界和我一同尋刑天。
“好。”
我點了點頭,還是答應了水雲身。
水雲身見我答應了,暗下的眸光又重新亮了起來。
桃花眼中盛滿了喜悅。
我見他高興,我心中的那絲陰霾也漸漸散去,對他抱之一笑。
晚上水雲身在荷花池塘擺了些酒菜。
吃菜對於我們這些神仙來說,倒不是什麼特別要緊的事情。
隻是幹喝酒實在是悶得慌,弄點兒下酒菜也讓這酒喝得更有些滋味。
我們二人喝至一半,有一個小花仙來找他,說是君子蘭因為開不出花,正在屋裏鬧得不行,請神君去看一看。
水雲身有些抱歉地把杯中酒一飲而盡,說他處理完再來。
我朝他擺了擺手。
意思是讓他先去處理。
被放鴿子這一件事情,我已經很有經驗了,故而不是很在意。
等他走後,我一個人又飲了幾杯。
可能是一個人飲酒,喝得便有些快。
感覺腦子逐漸暈乎乎地。
就聽見耳邊傳來一陣水波聲,隨即就聽到有一個嬌俏小姑娘笑嘻嘻地聲音響起:“你看止戈帝姬是不是喝醉了?”
“什麼止戈帝姬,你沒聽花主說,她都已經是白虎神君啦!”另外一個小姑娘的聲音打斷了她的話。
先前說話地那個小姑娘輕輕歎了口氣:“不論她是止戈帝姬還是白虎神君,她看上去似乎都不太開心。”
“也不知道花主能不能讓她開心一點兒?”又一個小姑娘的聲音響了起來,語氣裏還滿是擔心。
“她開不開心我不知道,不過我看花主和她在一起的時候,花主心情可好了!!!就連這下酒菜都是花主親自下廚做的呢!”
“你說花主是不是喜歡她啊?”
“我看八成是。”
“若她能嫁入花境,我們是不是每天都會被喂的飽飽了?”
“你一天天就想著吃。”有一個聲音打趣道。
伴隨著這群小姑娘嘰嘰喳喳地聲音,下一瞬傳來了撲通撲通地水聲。
周遭又再次恢複了先前的安靜。
我眼皮子此刻重得狠,隻道是自己真的喝醉了,心底苦笑了笑。
就連水雲身喜歡我的謬論也能從我腦子裏臆想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