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政瞧了瞧喬岱此刻的動人之姿,心下覺得這趟來的倒是不錯。
李政垂下眼,看了看被扔到一旁的書冊,玩味地看了看喬岱,“夜色已晚,愛妃這書,還打算看到幾時?”
喬岱明白他的意思,嬌羞地道:“陛下都來了,自然是不再看了。”說罷朝著男人靠了過去。
又是一夜顛鸞倒鳳。
有了些經驗,這次喬岱醒得也早了些,卻沒想到醒來時皇帝還摟著她,人是醒了,但卻是一副不願意動彈的模樣。
這叫喬岱有些稀奇,聽著外麵周公公的動靜也知道是皇帝該上朝了。
“醒了?”男人慵懶地眸子看著她,聲音有些低啞。
喬岱被他看得一個激靈,連忙支起身,頓時春光乍泄,她本人卻沒有絲毫察覺,隻對著皇帝道:“妾這就起來伺候陛下起身。”
上次她醒的時候皇帝早走了,今天也差點忘記這一茬。
李政看到那處,眸子頓時變得幽深起來,隨即將慌不擇路的女子拽下來,壓到身下吻了上去。
“陛下······上朝唔······”喬岱一驚,卻被捂住了嘴喊不出來。
過了一久皇帝才放開了她,瞧著身下的人眼角濕潤的樣子最終低笑了幾聲,埋首在喬岱頸邊笑道:“愛妃還是躺著吧,不然朕都要起不來床了。”
說完,再一翻身直接下床,獨留喬岱在床上羞紅了臉。
等皇帝走遠,喬岱才喊了人進來替她梳洗。
又過幾日,那位林禦女果然被封了位,已經是林才人了。
後來甚至連著侍寢了兩日,玉翠軒一時間風頭無量。
過了午時,惜月鬱悶地進來,嘴裏說道:“果然是個貴人了,連帶著奴才也跟著升了天,那一個個眼睛都快頂到天上去了。”
喬岱好笑,問道:“又是哪個不長眼的惹了我們惜月?”
惜月憤懣地說,“主子,不是我,是小福子。”
“您是不知,那廊外小道上一半是攬月閣的,一半卻是玉翠軒的,今日小福子帶著人去灑掃,誰知那玉翠軒的奴才不僅不掃還將自個兒地的垃圾推了過來,說是他們主子大喜,以後那地就歸攬月閣了,讓小福子帶著人掃個幹淨。”
“小福子不聽,那人卻說他不知好歹,罵了許多難聽的話······”
惜月越說越生氣,“啐,不要臉的東西!那小福子也是個傻的,知道自己罵不過也不知道回來找人,白白讓人吐了那麼多口水。”
喬岱也少見惜月這般發火,可見看不慣是一回事,也是心疼小福子的。
別說惜月了,那小福子年齡小會說話,白白淨淨的,做事踏實認真,攬月閣的人都將他當弟弟看,想來也是見不得他受委屈的。
惜月還在說:“這位林才人不愧是宮婢出身,沒個眼見,前幾日才受了人欺負,現在卻又縱容下人來······真不知道陛下看上她哪兒了!”
喬岱原本笑著的眉眼也冷了下來,若真是如此,哪裏隻是小福子的事,分明這玉翠軒是不把她攬月閣放在眼裏了。
她沒想到這麗嬪沒找上事,倒是這林才人先耐不住了。
喬岱冷著聲,吩咐道:“惜月,你帶上小福子將那幾個人帶過來,就說本美人想見見他們。”
惜月一愣,隨即麵上一喜,“主子,那林才人那邊?”
喬岱冷笑,“她若是想來,自然也不必攔著她。”
惜月懂了,笑道:“主子放心,這人啊,一個也不會落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