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竟然還允許這一群人肆意的淩辱她。你是怎麼做她的丈夫的?!”
許文成的言辭激烈,然後大步上前,就要衝著坐在主位上的楚依依奔去。
看著離自家的主子越來越近的許文成,彩墨一個飛身就躍到了他的麵前,然後,手中的長劍一揮,鮮血噴射了出來。
許文成竟然是完全沒有反抗就沒了呼吸。
彩墨在解決完許文成後,淡定的用自己本來就不算幹淨的衣角給擦了擦長劍上的血漬。
本來還想要將自己的老丈人給拉回來的吳樸宏也停住了自己的腳步。他原以為這個公主殿下即便是再囂張,她現在身在城主府呢,也不敢這麼囂張了。
就憑借著他們幾個人,怎麼敢直接麵對整個城主府的勢力呢。
結果,現在看到了許文成的屍體後,他徹底啞了聲。
而許淼淼在聽到了自己父親的聲音後,就已經抬起了頭看向了自己的父親。
沒曾想,這卻成為了她的噩夢。她親眼目睹了自己的父親被彩墨給一刀解決掉了,鮮血噴湧,也染紅了她的雙眼。
許淼淼瘋狂的往她父親的身邊爬去,她不敢相信她作為頂梁柱的父親就這樣輕易的被彩墨給殺死了。
由於沒有彩墨控製著許淼淼,許淼淼早就獲得了自由身。現在她往她父親的方向爬去,當然也沒有人阻攔了。
可是就當她人馬上就要觸碰到她的父親時,她的丈夫,雲棲城的城主吳樸宏卻將她從地上撈了起來後,抱在了懷裏。
他有些不忍心的捂住了許淼淼的雙眼,沒想到這公主竟然是個蠻橫不講理的人。
任憑懷裏的許淼淼怎麼拍打他,吳樸宏也沒有要鬆手的意思。他將許淼淼交給了自己的親信後,就讓人將許文成的屍體處理了。接著在空氣中點燃了大量的熏香,用來掩蓋死去的許文成造成的血腥味。
由於點燃的香薰的量太大,一時間竟然有一種仙境的錯覺。
而吳樸宏此時也揚起了笑臉,熱切的將彩墨又重新迎回了餐桌上。
等到人都坐好後,城主府的丫鬟就開始上菜了。精致的菜肴一盤一盤的被端了上來。看的爍景和善歲歲眼花繚亂。
如今看到了許文成已經死了,爍景的心情也格外的好。看到這一盤一盤的菜肴,吃的也格外的起勁。
彩墨看了看還沒有動筷子的楚依依,他知道,這些菜係壓根就不符合公主的胃口。要知道,公主的宮殿內,就算是最差的廚子燒出來的飯都比這看起來好吃的多。而且還都是色香味俱全的。
不過,看著爍景那一副窮酸的樣子,一看就是吃不起這麼好的東西的。不過令彩墨有些不敢相信的是,和爍景他們同行的善星柔卻對待這些飯菜也不是很熱衷。
隻見善星柔隻是淡淡的喝了一口桌子上擺放的酒後,就沒有再拿起過筷子,將美食送入口中。
吳樸宏依舊熱情四溢,並且不停的使喚著丫鬟們將酒水給善星柔他們斟滿。
等到酒足飯飽後,楚依依早就已經喝的路都要走不穩了。隻能將自己的身體全部依靠在彩墨的懷裏。
爍景和善歲歲還比較好,隻不過是善歲歲沒有真正的喝過酒,所以第一次嚐到吳樸宏準備的酒後,一時間沒有控製住,一不小心就喝多了。
此時的善歲歲正纏著爍景呢,她從發生了那件事情後,這還是第一次這麼大膽的拉住一個男孩子的手撒嬌呢。
至於爍景嘛,人也是有點醉的。最主要是他今天太開心了,所以就幹脆沒有控製住自己的酒量。
沒想到,自從許玉朗死後,許文成也死在了他的麵前。許家人害得他父母雙亡,現在許家的人也終於有了報應,就隻剩下了許淼淼一人。
善星柔也走路一搖一晃,她同樣伸手拽住了正扶著公主,整個人還算清醒的彩墨。
月影婆娑,善星柔趴在彩墨的肩膀低語。
而吳樸宏則看著善星柔幾人被丫鬟帶走背影,袖子裏麵的手青筋暴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