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要六子叔叔,他要找爸爸叫醒媽媽,媽媽在家老是睡覺,隻有爸爸能叫媽媽起床,她才不會生氣。
聽見二寶的小肚子咕咕叫,六子捏了捏他的小臉蛋,“叔叔帶你去吃油條好不好?”
他不想吃油條,他想吃爸爸做的雞蛋餅。
“寶寶要吃雞蛋餅。”
六子把小北叫進來看著顏依依,自己帶著二寶去食堂看有沒有賣雞蛋餅。
病房裏暈倒的顏依依卻做了一個奇怪的夢。
她重新回到現代空蕩蕩的家裏,醒來後揉了揉自己的腦袋,總覺得自己忘了什麼?
可家裏跟睡覺前幾乎沒變化,她隻以為自己是做了一場酣暢淋漓的夢。
接到基金會的電話邀請她參加為期三個月的慈善活動,幫殘疾兒童聯係專業的救助機構,核實提供給機構有關醫療費的各項信息。
她白天上班,晚上做一場接著一場的夢,夢境的內容醒來後就全部忘記。
處理完年度工作,有一個同事邀請她,“依依,今年的救助兒童數量比上年多了百分之五十,咱麼晚上去慶祝?”
“好啊!”
顏依依整理手中的文件,有一個身影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過。
她以為是追過的小鮮肉,沒太在意,當天晚上和同事一起到薄荷酒吧喝酒。
喝得正上頭時,一個長得像豬頭一樣的男人攬上她的腰肢,“小姐,一起喝一杯?”
調酒師看見經理這麼色膽包天,連忙撥通老板電話。
顏依依放下酒杯,從包裏拿出一根針生生紮進腰上的豬手裏,男人立馬痛叫出聲。
周圍的音樂聲驟停,眾人都朝這個方向看來。
她施施然把針收回來,眉眼間帶著幾分薄醉和得意,勾人心魄。
豬頭男在酒吧被女人下了麵子,當即叫嚷起來:“你這臭娘們,知道老子是誰嗎?”
顏依依微挑眉梢,“是誰?”
“這間酒吧就是老子的!”豬頭男低頭色眯眯盯著她,卻不敢再上手,“你穿這麼少不就是給人摸的?老子有的是錢,五萬夠不夠?”
手邊的酒瓶立馬砸在豬頭男頭上,玻璃碎片劃破皮膚,頓時鮮血直流。
顏依依收回手上的動作不屑道:“就算你把全部身家壓下,都買不起本小姐半根頭發!”
她單手支著沉重的腦袋,伸手輕輕點著,“我看這裏改名叫鹹豬手酒吧算了!”
晦氣,大好的日子遇見一個猥瑣男。
瞥了他一眼,“給你一天時間換牌子,否則本小姐砸了你的場子。”
“你這個小婊子,敢對老子的酒吧指手畫腳,還傷了老子,今天你別想出這個門。”
豬頭男給手下使個眼色,酒吧大門瞬間被關上。
顏依依打了一個響指,調酒師給她端上一杯雞尾酒,掃視一眼,淡淡道:“不見棺材不落淚。”
她淺嚐一口酒,幾十個黑衣保鏢圍繞著吧台站好。
豬頭男懵了,他怎麼不知道自己還請了專業的安保隊?
顏依依也懵了,這不是她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