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，飛爺是否要有什麼動作？”
“柯文彬不會放過他的，盯著，如果必要時留下柯文彬幹掉他的證據。”
那頭掛斷電話，我看著外麵的夜色出神。
想要提拔一個副總裁，是劉美怡的第一次反抗。
她想要安排一個新人進去，分化柯文彬的權利，是反抗，也是試探。
柯文彬目標是整個集團，絕對不會允許她挑釁自己的權威，所以這次他一定會殺一儆百，讓別人看到他的手段。
這一覺，我睡得格外香。
第二天一早，我約楊飛宇去喝早茶，在常去的早茶店，碰見許久不見的八達通。
彼時他剛進門，身邊跟著李立東和邢彪。
以往拚命想要把八達通擠下去的人，此刻都對他笑臉相迎，甚至還隱隱有恭維的姿態。
和以前在我手下不同，現在的他，確實在賽高集團混的非常好。
他們三個說說笑笑，朝我們方向走。
楊飛宇很快發現，看到八達通，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。
“牆頭草、軟骨頭。”
他的罵聲，很快引起三個人的注意，看到我們，李立東冷笑一聲。
“我當是誰一大早晨就在這狂吠，原來是你們啊。”
楊飛宇氣的一拍桌子，臉色冷下來。
“你說誰是狗？”
“誰應就是誰嘍。”
李立東冷笑一聲，臉上都是嘲弄。
“飛宇，坐下。”
楊飛宇不甘心的坐下，八達通也招呼他們坐下。
因為早晨人多，隻有我們旁邊有個桌子空著。
三個人坐下，邢彪洗茶杯，本應該倒出去的水，被他一甩，剛好甩到我們桌子上。
楊飛宇氣的咬牙切齒。
“想打架是不是！”
麵對邢彪挑釁的目光，楊飛宇一拳打過去。
八達通伸手攔住他的胳膊。
“楊飛宇吃個早餐而已，何必鬧的那麼難看。”
楊飛宇看著他，嗤笑一聲，說：“你還知道難看？當初舔著臉去柯文彬手下的時候，怎麼沒說難看。”
“都是為賽高集團效力，我支持柯文彬怎麼了？”
“你還真是不挑，有奶就是娘。”
邢彪一拳打過來。
“你特麼嘴巴放幹淨點。”
兩個人很快纏鬥在一起，碗碟碎了一地。
一旁的食客們全都受到驚嚇站起來，服務人員也過來阻攔。
我拿起一旁的紙巾擦擦嘴，喊了一聲。
“飛宇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