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睛叼著麵包,端著一堆早餐上樓,我讓她順便勸勸。
很快葉睛走下來。
“他想的怎麼樣了?”
“飛爺,呂航不見了。”
“什麼?”
我到樓上,隻見窗戶開著,人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。
“別墅的安保真是堪憂。”
以前我覺得呂航來無影去無蹤的身手好,現在真是恨死了他的身手。
“飛爺,要追嗎?”
“追什麼,他又不是我的犯人!”
我氣的踹了一腳凳子。
拿出手機撥通呂航的電話。
那頭響了一會兒才接起來。
“飛爺。”
“我說的話你就不聽是吧?”
那頭沉默。
我歎了口氣,說道:“保護好自己,我安排給你的人,絕對靠譜,你可以放心的用。”
“嗯。”
我心中憋著一口氣掛斷電話。
“飛爺,現在怎麼辦?”
“不知道,看看能不能盡力的保下他。”
我捏著眉心說道:“看看最近的拍賣會有沒有值錢的字畫什麼的,拍下一個。”
葉睛雖然不知道我要幹什麼,聽話的點頭。
第二天,我帶著高價買來的字畫,拜訪劉鋒,談的就是呂航的事。
我沒有直接透露他的名字,隻是表達自己想要在奧尼爾組織安插一個臥底的想法。
“到時候肯定能夠把奧尼爾組織澳門區一窩端下來,劉叔你也能少一個心腹大患。”
劉鋒欣賞著手中的字畫,一臉讚賞,片刻後合起來。
“周飛,你這畫價值不菲吧?”
“都是小錢,劉叔喜歡就行。”
“喜歡是喜歡,可我要不起,我要是要了你這幅畫,不知道要答應你什麼事。”
劉鋒笑著把畫推過來,臉上的笑容客氣疏離。
“打擊帕特將軍和周平,是有你的關係在,更是為了澳門的安定。”
“可你和奧尼爾組織的仇恨,恕我沒有辦法摻和其中。”
他靠坐在沙發上,神色平淡道。
“你和奧尼爾組織打過交道,應該明白其中的牽扯,我沒有必要和他們對上。”
我原來以為劉鋒一心在工作上,原來對於這幾方勢力,也是門清。
“劉叔,你看你這話說的外道了不是,我隻是想跟您商量,沒有拉你下水的意思。”
我衝他笑笑,說道:“您的顧慮我明白,絕對不讓你做為難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