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麵的不古二字,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代表的是什麼意思。
難得遇到一個對我的玉牌有這樣大反應的人。
“這個玉牌,你是從那裏弄來的?”
老頭說話很吃力,再加上剛剛罵了許久柳東陽,現在更加難以發出聲響。
我看他不像是有惡意,於是如實講到,“是收養我的人送給我的,小時候我經常生病,他就把這個給我戴上了。”
“他,還在麼?”
“不在了,我八歲的時候就去世了,不過他去世的時候是笑著走的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
老頭一連說了兩遍那就好,隻是語氣中滿是心酸,那雙眼睛飽含淚水。
我以為他不會再說話了,沉默了許久,他終究還是開口繼續問到,“那他,遇到你的時候身體怎麼樣?”
為什麼這麼問?他和老家夥是什麼關係?
對方看我遲疑了片刻,似乎是知曉我對他有些戒備,無奈的說道,“我的弟弟,有一塊跟你一模一樣的玉牌,他叫不古馳譽,他走之後家裏一直在尋找他的下落,你這玉牌上的字正是我刻的。”
經過老頭這麼一說,我開始細細打量起麵前人的容貌,難怪我在看到他的時候會覺得眼熟!
隻是老家夥常年散著雜亂的頭發,和這個老頭不一樣,所以第一時間我沒有看出來也很正常。
細看確實很像,尤其是這雙眼睛分明和老家夥一模一樣!隻是老家夥的眼睛是清澈的,不帶一絲雜質,幹幹淨淨。
“孩子,你叫什麼名字?”
“南月星。”
想到我還沒有回答剛剛他的問題,於是繼續說到,“老家,不古馳譽撿到我的時候他還是個聾啞人,我生平第一次聽到他發出過聲音還是因為我中邪了,他對著空氣一頓怒罵,說實話,那是我第一次聽到他的聲音,不好聽,嘶吼起來像一隻小獸,但是我從來不會覺得他是聾啞人就對他有別樣的目光。”
“他就像爸爸一樣,不,他充當了我生活中父親和母親的全部角色,我很想他。”
“我是不古孔度,是他的哥哥,一直在等他回家。”
在這一刻,不古孔度一直挺直的背終究還是彎了一分。
今天來這本來是想了解李之妍的情況的,但是她的那個樣子,來了也是得不到任何的線索,還要想辦法把那幾棵桃樹弄掉。
其實在那一瞬間,我都已經做好了不古孔度會隨時把玉牌要回去的打算了。
看著站在那裏仿佛一瞬間又老上十歲的不古孔度,我的心裏有些難過。
或許是在替老家夥感到傷心吧。
“您……”
“走,咱們去挖樹。”
“哈?這能行麼?”
真不是我慫,我就怕現在動了會打草驚蛇。
“你怕了?”
這一刻,我在他的眼中看到的是不容置喙的威嚴!
“好!”
挖就挖!
這是做好事!
還能幫柳之妍緩解長此以往的痛苦。
然而,在我剛挖開土壤二十厘米深的時候,一張黃色的符紙看的我直接憤怒值爆表!
“媽的!臭傻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