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……”容籬羞紅了臉,輕輕地捶了秦唯一下,那含羞帶怯的模樣,更是讓秦唯心裏癢癢的,若不是因為時間不對,此刻他都想著直接將人辦了。
對於容籬,秦唯一向是滿意的,不然容籬也不會那麼受寵,隻是容籬懷孕生子,再加上坐月子,他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她了,如今時隔一月再見美人,自然是有點心動,不過他是皇帝,今天又是兒子滿月的大喜日子,哪怕是動了心思,也能把持得住,他隻是不輕不重地捏了捏容籬的纖纖玉手,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說道:“籬兒,今晚乖乖等朕。”
容籬自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,小臉紅撲撲的,羞澀得幾乎要滴出水來,她如蚊呐般應道:“嗯……”
看著眼前不勝嬌羞的美人兒,秦唯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,他握住容籬的手也下意識地緊了緊,表麵上卻仍然雲淡風清十分自然地說道:“時辰不早了,其他嬪妃和大臣都已經到了,咱們也走罷!”
容籬自然不會反對,按規矩,今天雖然是小鈺兒的滿月宴,但皇上也不必親自來接她的,反而應該去慈寧宮接太後,再與太後一同出席宴會,可秦唯既然已經來了毓秀宮,容籬自然也不會不識好歹將人推出去,與皇上一同出席,顯然是更有臉麵一些,也能讓一些人知道,皇上對鈺兒的看重。
另一邊,金鑾殿上已經十分熱鬧,偌大的大殿被宮人用屏風分隔開來,裏麵安排的是宮裏嬪妃和大臣女眷的位置,外麵則是安排朝中大臣,如此一來,也免了外男衝撞宮中女眷的事。
永安侯一家早已經到了,這次永安侯府進宮參加宴會的除了永安侯夫婦,還有很久沒有在眾人麵前露臉的容老夫人,永安侯是毓貴嬪的生父,這並不是秘密,再加上如今皇上明顯看重毓貴嬪母子,因此連帶永安侯在眾大臣的心裏的地位也水漲船高,所以永安侯剛剛到,便被熟悉的和不熟悉的同僚團團圍住,麵對眾人討好又羨慕嫉妒的目光,永安侯被捧得心裏飄飄然,很快就和眾人談天說地聊得火熱,那裏還記得要盯著張氏。
還好永安侯雖然掉鏈子,但還有容老夫人在,容老夫人是一品誥命夫人,也是永安侯府的老太君,她雖然很久沒有出來交際,但認識的人卻不少,很多大臣家眷見到她,都會上前問好,並且態度友好地交談幾句,倒是跟在容老夫人身後的張氏就沒有那麼好人緣了,她雖然是侯府主母,可當年永安侯府和周家的事在京都鬧得沸沸揚揚,周氏死了,永安侯還被憤怒的老威遠侯逼著寫和離書,這些事因為太過奇葩,那怕是過了十幾年,仍然被人牢牢記在心低,因此在京都有些地位的世家家眷們,都是瞧不起張氏的,不過是個沒落世家出身的繼室,聽說還和宮裏那位的關係不好,這樣的人,誰願意搭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