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後說人壞話是要不得的。愛玩愛看就來網。。
事實證明老祖宗的話還真是有先見之明,再給景燦燦一個機會,她表示再也不會附和別人的話說陳烈的壞話,也不知道是腦抽了還是怎麼的,她當時就那麼幹了,跟個傻比一下,好吧,其實她不是傻比,她是個逗比。
所有的人都走了,誰沒敢看大老板修理小職員。
至於周燦燦這個名字還出現在他們大股東的名單裏,已經沒有多少人記得的,她實在是低調,剛開始第一年她還跟陳烈參加過尾牙,後來再也沒有出來過,一時間,銷聲匿跡了一般,再加上如今公司的規模不是當年可比的,知道周燦燦的人也有,但是誰也不會去注意到新來的小助理。
陳烈還站在那裏,偌大的空間裏,就兩個人,讓她壓力挺大,不是一般的壓力,要是一般的壓力她還能受著,比如一天跑幾場什麼的,明星都是需要助理的,但是紅與不紅之間有差別,紅的是專有的助理,有專有的經紀人,比如像賀樂妍那樣的——
唔,賀樂妍如今更紅了,紅的發紫,一向潔身自好,從來沒傳出來什麼緋聞,至於她那些過去,曾經的當事人沒吭出過一句,也不會叫任何人知道,據說她今年拍的電影有可能讓她封後。
景燦燦再一度明白自己與人家的差距,人嘛不止得有智商,也得有情商,就賀樂妍那樣子一直就掛著“清高”樣兒,誰也別來惹她的姿態,照樣有大批粉絲追捧——隻是想到自己如今要麵對的狀況,她忍不住想要歎氣。
陳烈坐著了,一條腿疊在另一條腿上,微抬頭,就瞅著她,想想有多少時間沒見了,一個星期?不止,一個月?好像也不止,自從她大學畢業後來了公司上班後,就再沒見過,請她吃個飯都沒空——
“我冷感?”
他冷冷地問,深色的瞳孔微微緊縮,就這麼盯著她。
她雙手垂在身前交叉在一起,試圖緩解一下自己的緊張情緒,一直是低著頭,跟個罪人似的,被他追著一問,她到是不好意思了,悄悄地往他那邊看過去,才一看,她就收了視線,不敢再看了,夠她心驚的了。
他眼裏的意味,她忍不住朝後退了兩步,直到背後抵著一張桌子,她才稍稍鎮定下來,試著為自己解釋一下,“我不、不是那個意思的。”
“那你是什麼意思?”陳烈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的雙手,瞧那雙嫩白的小手糾纏在一起,眼神微深了點,“我冷感,你知道了?”
真是……
她真想哀歎了,他冷不冷感,她哪裏曉得呀,——應該不冷感吧,她不確定地想,“我就是為表示一下自己的合群,才……”
話才說完,她忍不住想用手扇自己的耳光,可怕的話,一點腦袋都沒有,腦細胞估計都死光了吧——
“那麼你為了合群,以後還會說我什麼?”陳烈笑笑,像是一點都不生氣,“然後說我ed?或者說我有病?你要不要這麼說?”
她瞪大了眼睛,這回是無畏地盯著他看,一手指著自己的胸脯,忍不住呼吸也跟著急了起來,就跟她的情緒一樣急,“我像是這麼無中生有的人?”
“說我冷感,難道不是無中生有的事?”
一句話就讓他給打回來,她也是快醉了。
話不能亂說,飯不能亂吃,這話還真是沒錯,她真是太不小心了,雙手合十,作求饒狀,她矮了身,幾乎就跪在他的麵前,“陳叔叔——陳叔叔,我不是故意的,我不是故意的,饒了我這一回吧?”
駁不過他,她求饒總可以吧,——好女孩子兒,就應該能屈能伸。
但是沒躲過去,陳烈就是不肯輕易饒過她,眼神還微有涼意,“有事求人,就叫‘叔叔’,沒事求人就連你的麵都見不著,本事見長了呀?”他將她的下巴抬起,見她下意識地就要躲,眼神就更冷了點,才見她老實了下來,心裏略有不悅,“你說說你造我的謠,以後公司上下傳我的話,不止是公司,外麵都傳,你讓我怎麼麵對人?”
她下巴吃疼,有些埋怨他的力道,也不知道要放點鬆,她可是會疼的呀,又不是洋娃娃來著,但是一句抱怨的話都沒敢說,就撐著個笑臉,試圖將自己從困境裏拉出去,“誰敢傳呀,這公司都是您的,我們就是私底下說說,沒當真的,今兒個我們是走出這道門,就當作自己沒長耳朵跟嘴巴的,哪裏會傳出去,陳叔叔,您放心吧——”
要是兩年前,他這麼說她還叫他“叔叔”的話,她早就不爭氣的覺得自己裝嫩了——如今嘛,她早就想開了,事實是沒辦法改變的,身份證上寫著呢,還是現在的年齡,又不是加了三十八的,叫他“叔叔”也沒有什麼錯——至於他覺得她裝嫩,那是沒辦法,抱歉,她就是這個年紀。
她裝嫩?
沒呀,她就是嫩!嫩得有自信。
哈哈,她也是醉了。
“要是有丁點傳出去,我就找你算賬。”陳烈笑看著她在那裏說話,嫩粉的唇瓣一下下地動著,隱約還能見到她唇瓣間露出的粉嫩小舌,手自從她下巴處收回來,曲起個手指往她額頭彈了一下,清脆的聲音,伴隨著她一手捂住額頭的疼樣兒,他臉上的笑意更深,就連眼底的那些冷意都融化了些,“知道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