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關於盜墓的事。”
拔刀汗。
鐵木哥的主人。
他是黃金汗最強的,最鋒利的,一把刀。
在黃金汗的諸子之中。
拔刀汗也許不是親生的。
但他絕對是諸子中最強的一個。
但正是因為他不是親生的,所以雖然一直在努力,仍然被流放於野。
不過拔刀沒有放棄。
被流放出去又怎麼樣。
他依然是黃金汗的兒子。
他依舊可以在外麵說自己是黃金樹家族的一子。
他努力征戰,所向無敵。
是鐵木哥最崇拜的人。
在拔刀汗死後,鐵木哥是放下了一切,為拔刀汗守陵。
現在。
居然有人要打拔刀汗的墓,他鐵木哥能答應嗎?
艾恩:“……”
鐵木哥:“……”
此之一刻,仿佛要成為永久。
劉醒非觀賞提薩河的水流。
忽然,他看到了點東西。
正午了,不好走了。
因為隊伍中又多了一個伊麗莎白。
劉醒非不急。
他雖看清了水文。
可是這裏麵詭異,舊時代的殘留太多了,所以還是要帶上伊麗莎白。
一個白天,如此的錯過。
雖然損失了時間,但眾人都恢複過來了。
別的不說,至少人人都有了精神,再加上是下山,更是一路長虹,一泄千裏。
到了下方,劉醒非要找船了。
雖然仍然可以用走的。
但如果是乘船,舒服不說,也省去了腿腳的疲勞。
喀巴山的人比較窮。
船好買。
唯一的問題是比較落後,需要用手來劃槳。
好在劉醒非和王土地都是男人,也都能吃得了苦。
二人也就買下了一條看起來像樣的船。
船主名叫巴特。
他收了一筆豐厚的錢,看傻子一樣的目送劉醒非他們上船而去。
這艘船的確是這山下小鎮最好的一條船了。
但也就隻能在河裏就近的打漁。
想要乘船順河而下,巴特隻能說,這是在找死了。
不過他懶得提醒這些人。
外地人總是比較固執。
你就算和他們說了,他們也未必信你。
他們哪怕信了,也依然覺得自己是特殊的,別人不行的事,輪到他們就行了。
講不了理的。
說了不信,信了不聽,最終還是要死。
幹脆,一步到位。
巴特什麼也不說了。
你們去死吧。
有了這筆錢,我就可以換一艘更好的船。
不然,你以為我這一條船是怎麼來的?
劉醒非看了這人一眼,還是上船走人。
他們一路,順水而行。
雖然巴特覺得他們會出事。
但他們偏偏沒有出事。
劉醒非一看就明白了。
自己這一行人中,除了自己,因為自己是降術師,所以反而不能看清自己。
但看別人是門清兒的。
一個個的。
都是氣運隆厚。
有如此氣運,不敢說福澤有多綿長豐厚,至少不可能是短命鬼。
即便是遇上了,往往也是遇難呈祥,逢凶化吉。
死裏也會逃生的。
所以一直的,一些陰晦氣纏不上身。
不過,該來的還是來了。
船在水中,忽然撞到了什麼。
劉醒非他們一看。
是個人。
雖然是晚上,但月色不錯,仍然可以看清楚,這水中的是一個人,不是木頭。
劉醒非是不要管的。
哪知道蘇維婭心地善良,她幾乎是不假思索的一伸手,就把人給撈了上來。
劉醒非一看,是個女人。
一定有鬼。
這女人,身體上沒有一絲布片。
這麼個晚上,不穿衣服,在水中的,這還能是人嗎?
可蘇維婭沒當回事。
主要是什麼?
這女人漂亮。
一張尖銳有型,眉目分明的臉。
過目難忘。
一看到了,往往就會記在心裏。
一個人漂亮,也是看型號的。
有的女人漂亮,但是你很容易就忘了她,她的漂亮,也是比較大眾化,沒有特色。
當麵看著是覺得漂亮。
但不看了也容易給忘掉。
而這一個,就是那種,看到了之後,會記在腦子裏,記上很久的類型。
女人醒了。
她不說話。
忽然一扭身,往王土地的懷裏拱。
王土地給嚇壞得了,一把就將此女推開。
這時,女人一臉詫異之色。
她怎麼也想不到。
自己這樣的顏色,居然有人會拒絕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