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佑哥,能不能休息會啊,我累死了!”泛光裏年紀最小的一位齊曉扯著嗓子詢問十幾米外的男人。
“你自己提出要來爬山的,沒想到最先倒下的竟然是你。”在齊曉身邊的陳浩有些沒好氣地回道。
前邊的譚嘉佑倒是停下了,他撐著登山杖以一種居高臨下的視角望著他們,眸光沒有之前那麼冰冷了但還有一絲輕蔑。
那眼神仿佛在說“就這?”
陳浩當場提起蹲在地上的齊曉:“給我爬聽到沒有,說不定你佑哥會看在你這麼努力的份上勉為其難加入我們。”
譚嘉佑聽到這句話後無語地一瞥轉身就走了,實話說他很不習慣他喊自己佑哥這樣聽起來關係很好的稱呼。
身後的人一直緊跟在他的身後,最後的路程譚嘉佑慢了下來被齊曉一個衝刺超越了。
“蕪湖!終於超過佑哥了。”前麵的人回頭興奮地叫。
譚嘉佑與陳浩並肩前行,對於齊曉的叫喊他沉默著,不過沒有表現出厭煩。
陳浩遞過一瓶能量飲料小心翼翼地打量他,譚嘉佑隨意接過打開喝了口。
緊扣住的心門有了鬆動的跡象。
山頂,齊曉最先登頂,三人坐在一張長椅上休息看風景。
譚嘉佑被他倆擠在中間,齊曉扭捏地開口:“所以看在我比快登頂的份上你會加入我們麼?”
“我可沒答應你爬得比我快就加入你們。”譚嘉佑挑眉冷笑著瞪了他一眼。
誰知對方聽到他拒絕竟低下頭雙手合十懇求:“求求你了加入我們吧!我們真的很需要你!”
他歎了口氣無奈地看向陳浩,他也是一副請求的樣子。
譚嘉佑內心掙紮了一番想說“不”但最終頭緩緩地點了點。
拒絕他們!
譚嘉佑突然意識到這是一場夢,但他不是以本人視角在做夢而是以旁觀者的視角,他沒法改變這已經發生的一切。
場景快速地轉換,曾經美好的回憶像電影一樣放映。
他們五人在練習室裏一起壓腿時慘叫。
以前隻玩單機遊戲的譚嘉佑在宿舍裏和陳浩他們五排,齊曉玩瑤掛在他身上,陳浩玩打野給他打藍。
齊曉帶他回家過節吃飯在他父母稱呼他“好朋友”。
陳浩半夜買回宵夜給還在寫歌的他。
還有第一場演唱會他看見屬於他們的藍海。
最後到了方流問他續簽時的場景,那是他們出道的第三年,他和方流約定好了隻簽三年,現在三年之約將至他和泛光成員相處得非常好,甚至在他的心裏他們被規劃到家人的位置。
他們的事業也發展得越來越好,壓根沒有離開的理由。
畢竟誰會無緣無故地離開家人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