市集,每天熱鬧非凡,來來往往的人,將整個市集堵得水泄不通,可以說是肩並肩。一聲聲的叫賣叫賣聲,起伏不定。商販的砍價聲,不絕於耳。
然而,此時的一個肉攤上,正上演著一幕爭吵聲。
“李四,我是不可能賒賬給你肉的,你就死了這份心吧。”
“張屠夫,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李四?為何別人賒得,為何我賒不得?”
“哼,我告訴你也無妨,因為別人賒賬,十天半個月的就還了,你呢?都多久了?都說有賒有還,再賒不難。都是將信用的,你已經給我賒賬過兩次了,等那些錢還我在來賒賬。”
“你、你、你……”
“呼,好,你給我等著,給我等著。”
然而,張屠夫一副無所謂的樣子,該給別人稱肉的稱肉,該收錢的收錢,該割肉的還是割肉,根本沒有時間理會李四那個潑皮。
李四看張屠夫一副根本不鳥他的樣子,越想越氣,作為一個潑皮,一生氣就想要打人。李四那雙眼睛骨碌碌地亂票,想要找一樣甚手的定西,隻是,過了一會兒,他發現張屠夫隻是顧著割肉收錢,完全沒有在意他,連他隨身攜帶的錢袋子也是放在後麵沒有去理會。李四想了一想之後,在內心深處想道,“好你個張屠夫,既然你不給我麵子,小的你不想損失,那老子就讓你損失大的,別怪老子沒有給你機會。”
李四左轉轉,右轉轉,剛開始,張屠夫還是一直有在注意李四那潑皮的動靜。此時的張屠夫也很是鬱悶,“這潑皮到底想要幹嘛?”想不明白的張屠夫隨著越來越越多的人來光顧他的生意,也沒有時間在去理會。
而李四同樣也看到越來越多的人,在一個空隙的時間,一把抓住那錢袋,在甚著人擠人的時候,溜之大吉。
由於人多的情況,在是張屠夫是這一帶從來不給別人缺斤少兩,她的生意一直很是火爆,一會兒時間,就將豬肉給賣得光潔溜溜。他將定西收拾了一下,把今天所得直接在攤位算了一下,滿臉樂嗬嗬的,很是高興。正準備要去拿錢袋的時候,他才發現錢袋丟了,這下可是著急壞了,到處找,差點將整個攤位都翻過來了,還是找不到。此時的張屠夫一直在想,到底被誰給偷了,他左想右想之後,最後確定是李四那潑皮,整個人氣哼哼地馬上去找李四去。
一路急匆匆的張屠夫,直接殺到李四家裏,正好碰到李四在家還沒有走,張屠夫直接衝進李四家裏,大聲喝道,“李四,你這小賊,趕快將錢還我,否則,我去衙門告你去。”
“張屠夫,你把嘴巴給老子放幹淨點,誰偷你錢了?”
“你個該死的潑皮,你還說沒有,我來這裏還沒有說你偷我錢呢,你就把話就自己吐露出來了吧!”
在張屠夫說出口之後,李四一聽,馬上臉色大變。不過,身為在這一帶的潑皮,他哪裏會理會張屠夫,索性,將門一關,來個眼不見為淨。
可張屠夫哪裏會慣著他,直接用手捶打房門,一直叫響著李四。張屠夫身為一位屠夫,那是身彪體大,李四家的房門也是年久欠修,沒有幾下,那房門就被張屠夫給捶倒了。
“轟”的一聲,李四看著自家的房門被張屠夫給弄壞了,氣得他直接在門邊的一根棍子拿起來,不由分說地對著張屠夫一陣亂打。
哎呦、哎呦、哎呦……
雖然張屠夫是神強體壯,可他除了殺過豬,而且也是膽小,在次是李四的突然襲擊,直接被一棍給悶倒,接下來就不言而喻了。
也許是李四打累了,才將手裏的那根棍子給隨手扔到一邊,憤怒地對著張屠夫吼道,“滾,在不滾,老子非得將你的兩條腿給打斷。”
躺在地上的張屠夫趕緊爬起來,踉踉蹌蹌地跑出去,邊跑邊大聲喊道,“李四,我非得到衙門告你不可,你別囂張。”
放完狠話的張屠夫趕緊往衙門的方向跑去。
李四看著張屠夫終於跑了,嘴角上揚道,“嘿,老子還不信了,你有這個膽嗎?哼……”
而讓李四沒有想到的是,張屠夫還真的敢去衙門告狀。
衙門,一群人正在食堂就餐,按照狄正清的規定,就餐時,嚴禁言語。整個食堂除了吃飯的嚼嚼聲,就是隻有碗筷碰撞聲。
咚咚咚……一聲聲鼓聲,猶如雨點般砸在眾人的內心,大家馬上放下碗筷,各就各位,各司其職。原本滿滿當當的食堂,嘩啦啦的一下,空蕩蕩的,除了食堂人員,所有公職人員都去衙門處理即將來臨的案情。
狄正清拍了一下驚堂木“啪”,大喝一聲,“升堂……”
“威……武……”咚咚咚……
一聲聲殺威棒的撞地聲,讓前來敲登聞鼓的人臉色都有些蒼白,呼吸急促。
狄正清等到皂隸們停下喊聲和殺威棒的撞擊聲,又在次拍響驚堂木,“啪”,大聲喝問到,“來者何人?敲響登聞鼓,有何冤屈?速速道來。”
“小的是集市的張屠夫,叩見大人。”
“啪”,“張屠夫,你敲響登聞鼓有何冤情,速速道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