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堯天聽著真櫻嘰嘰喳喳的說了一大堆,下意識的掏了一下耳朵,然後非常敷衍的說了一句:“記住啦,記住啦,你的恩情我都記住啦。”
原來是他自己找真櫻辦事,上次幫他查那40個局長的時候,真櫻差點都要瘋了。
雖然有些事不需要真櫻上手,但是她每天都要召見很多人,聽他們彙報很多事,她要把每個人對號入座,寫的清清楚楚。
就在昨天他又打電話讓真櫻幫忙:查一查二十年前那艘船的來曆,也就是說颶風號是誰提議投資的,最初的目的是什麼,核算盈虧的結果有沒有留存……
真櫻今天隻是幫他查到了颶風號是為了支持醫療器械,遠送海外。
真櫻真是無語,他當個市長,自己當牛做馬。
於是剛才電話裏真櫻不免吐槽一番:“呀!宋堯天,我可是比你小呢!你整天像我祖宗一樣讓我查那個查這個,我好好的林家千金不當,像是為你打工的……”
可是,宋堯天就還是那句話:記住啦,你的恩情我都記住啦……
真櫻一邊生氣一邊認真幫他查事。
她掛了電話,身邊那些藍眼睛,黃頭發的外籍男子開始一個個的向她彙報情況。
宋堯天掛了電話之後,還坐到了地上,因為恩熙在很認真的研究自己的大青蛙。
藝澤和在賢下樓去,在地下室裏看見了他的爸爸。
藝澤過去抱了抱他:“爸爸,你受苦了。”
金利民看著兩個兒子站在他麵前,他瞬間淚如雨下。
“爸爸對不起你,藝興。”
在賢聽著這個陌生的名字,有了一點感觸。原來金藝興才是自己的名字。
在賢走過去,抱一抱他。
“我知道,不怪你,具醫生將我帶走了,這些年我過得挺好的。”
“這些年,謝謝具醫生了。”
其實在閑這些年過得非常苦,他被具醫生救走後,送到了福利院,被另一個男人領養了。而在賢被領養以後,開始了無休止的八角籠生活。
他渾身上下都有傷,胳膊也斷過,腿也斷過,鼻梁也骨折過……
每一次具醫生都會去看他,讓他治傷。
“那我們誰是哥哥呢?”藝澤還是對這件事情更為感興趣。
“藝興是哥哥,你是弟弟。”
藝澤所有的欣喜瞬間被澆滅了:切,原來爭了這麼久,我仍然是弟弟。
“算了,不跟你計較了。哥……”藝澤傲嬌的把腦袋扭到一邊,他實在不服。
在賢笑笑:“我就說你是弟弟嘛!如此不成熟。”
宋堯天回到書房裏工作,他有很多市政府的文件需要批示,還有很多向上請示的文件。市裏要發展,當然要國家撥款。
有人敲了敲門,宋堯天將文件合起來說道:“請進。”
在賢走進來,他臉上帶著淡淡的憂傷。
“嗯?在賢啊,還沒有睡嗎?”
“我……想和市長先生聊一聊。”
“坐啊,正好有很多事情,我也想問問你。”
宋堯天給在賢倒了一杯茶,兩個人在沙發上坐下。
“您有事情問我?那市長先生,您先說吧!”
在賢非常禮貌的讓自己的領導先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