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這裏,趙辰曦稍稍停頓了一下,似乎是在整理接下來要說的話語。然後,她繼續說道:“假如我真的不顧及這些現實情況,執意去選擇一個來自普通家庭的另一半作為我的人生伴侶,那麼剛開始的時候,也許兩個人之間確實能夠感受到那種如膠似漆、甜甜蜜蜜的愛情氛圍。可是,一旦這段所謂的‘甜蜜期’悄然過去,隨之而來的恐怕就隻有無窮無盡的爭執和吵鬧。”
她輕輕地歎了口氣,接著舉例道:“還拿做飯這件事來說,我不會做飯也不想學,那婆婆表麵不說什麼,背地裏也得嘀咕自家兒子娶個活祖宗回來。
再拿生孩子這事兒說吧,等稍微大了我要是把孩子交給婆婆帶,她有很大的可能會用老一套方式,把飯自己嚼碎了再喂給孩子。
我要是和她理論這樣不行,很不衛生,還可能會把自己體內的大腸杆菌傳染給孩子,從而引起疾病。這婆婆肯定會說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,家家戶戶都這樣喂,怎麼到你這就不行了?
這還是我和婆婆之間的事兒,與未來丈夫之間那些糟心事更不要談了,最後肯定得離婚。
所以愛情是愛情,生活是生活。
我的未來另一半我才不會盲目衝動,那麼草率的定下來,最起碼得我爸同意才行,我爸要是不同意那不可能嫁,嘻嘻。”
聞聽此言,趙閱哈哈大笑,開心極了,徹底不擔心自家小棉襖在港港找對象了。
而林嘉怡則酸溜溜的說:“你媽我意見就不重要唄?”
“嗯,不太重要!”趙辰曦一本正經的說道。
這把林嘉怡氣的,當即就把手抽了出來,這破孩子不能要了。
把晚飯送到醫院,來到四合院,此時院裏人已經有說有笑的把桌椅板凳全部擺好,各家老娘們都在中院忙活。
趙閱和大家打了招呼往傻柱那一瞧,謔,真豐盛。
雞鴨魚,牛羊肉樣樣都有,盆裏還有幾隻大王八,這一看就是劉海中弄來的。
“閱子,我沒買到好酒,茅台汾酒都沒買到,市裏供銷社裏都沒貨了,聽說都被同一個人都給掃走了。還有接待辦裏也沒了,你跨院地窖裏還沒有存酒,有就貢獻幾瓶。”
傻柱擦了擦手笑眯眯的問道,中午自己坐立不安的場麵早就忘了。
“喲,這有沒有酒了我還真不知道,我去看看,沒有的話我讓人回去拿,至於接待辦,明天你讓老王給你補,回頭你弄個酒櫃放後院兒,我再給你多拿點好酒放進去,留給老王請客時候喝,你可不能賣給其他吃飯的客人啊!”
趙閱特意提醒了傻柱一句,他深知傻柱的性格,若是不提前打招呼,這家夥對外營業後,很可能會裝作沒事人一樣,把他們的好酒給賣了,然後沒了就繼續要。
當然,賣酒的錢他肯定會一分不少地交給老王,主打的就是自己飯店什麼酒都有。
不過供銷社裏好酒都被同一個人掃走了這讓趙閱很意外,心裏不禁感慨這也是有心人呐,要是能存到21世紀,酒保存的好,那得發啊。
帶著王虎來到跨院,進地窖裏一翻,還真被他翻出來兩箱茅台,看出廠日期還是73年的,拿起一瓶晃了晃,還好沒揮發,就讓王虎搬上去。
回到地麵,突然聽到中院有嘈雜聲,走過去一看,棒梗他們都回來了。
“趙爹。”
“趙叔。”
一群大小夥子們笑吟吟的和他打招呼。
趙閱點點頭,問他們:“你們報告都做完了?”
“嗯,做完了,這些天各種有關戰場上演出都看膩了,太假了,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兒,我們還得鼓掌表示演的好,實在是太熬人了。”棒梗唉聲歎氣的訴苦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