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雁雁將自己的發現說與二人聽,最後道:“我覺著,趙行珂和妙月兩人之間,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。”
林闊聽完,眉頭一緊,回憶道:“你說木手串?今日仵作驗屍時,倒發現趙行珂的手上有很多細小的傷口,瞧著像是前些時日留下的了。”
林懷柔一拍大腿,道:“這就清楚了,那手串肯定是趙行珂刻了送給妙月的!聽秋秋說的這些,他倆絕對有私情!”
林闊眼皮一跳,聽她在陛下麵前如此口無遮攔,沒有女兒家該有的矜持,有些尷尬的幹咳了一聲。
徐雁雁苦惱地趴在桌上,歎氣道:“可惜這一切都是我們的猜測,哪有什麼證據。”
林懷柔也學著她,趴在桌上歎氣:“尤文尤武也死的莫名其妙的,他倆這一死,還怎麼查下去?”
徐雁雁聽見這話,趁起身來說道:“他倆死了,但是李誌和何永還沒有呢!當時其他兩個人不是說本來不是他們當值嗎?還是尤氏兄弟拉著他們一起的。我們再問問看還有沒有其他漏掉的地方。”
林闊也一籌未展,同意了這個提議。
他吩咐張大先將李誌提到正堂來,張大在門口好奇的向裏麵張望,自告奮勇的說道:“大人,他倆還要交代什麼?您隻管吩咐,屬下一定替您辦好!”
林闊佯裝生氣的踢了他一腳,罵道:“還沒聽我罵夠是不是!還不快去!”
張大這才一溜煙的往牢房去了,沒過一會兒,就將人帶過來了。
林闊轟走了好奇不願離去的張大,關好門窗,問向他:“你再將案發前晚的事情講一遍,要一字不落地說完。”
李誌到了正堂後,整個人神思恍惚,應是聽到了尤文兩人的死訊,有些惶惶不安。
他癱坐在地上,眼神飄忽不定,聽他這樣問,張口便答道:“那日不是我和何永當值,是他們,他們非要拉我們一起,還說第二日下了值一起去喝酒,我想到之前幫補了他們那麼多,想著不吃白不吃,就答應了......”
談弦聽到這,忽然問道:“杜康酒肆麼?那兒的酒一向不錯。”
李誌聞言,遲疑的點了點頭,道:“好像是吧。”
他瞄了一眼上方的林闊,惴惴不安的說道:“那幾日我暈暈沉沉的,覺也睡不夠,想著晚上沒什麼人,鬆散些,方便睡覺。”
林闊冷哼一聲。
徐雁雁趴在桌上,聽得有些犯困,打起精神來問話:“尤文那幾日有什麼不對嗎?”
李誌仔細的回想了半天,方才答道:“尤文......他前些日子總是偷偷摸摸的,還有意無意的跟我炫耀說贏了錢,我沒太往心裏去。”
問了李誌好半晌,林闊又叫張大將李誌放回去,將何永提過來。
那何永進了廳堂,倒比李誌精神頭好一些。
還沒等林闊發話,他便主動請罪道:“大人,那日可不是我當值,可我實在太困了,熬不過睡過去了,後麵發生了什麼我也不知道。小的知錯,小的不該玩忽職守。”
林闊剛要說什麼原諒的話,徐雁雁撐著頭,率先說道:“你這麼急作甚?阿父還沒開始問呢!”
一聽這話,林闊就覺著不對勁了,發問道:“你怎知我要問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