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盆栽是我種,此路是我家門,要想從此過,留下份子錢。”薑黎安插著雙手看向麵前比她大一個頭的楊柿子。
旁邊守門的家丁別過眼。
小姐哇,雖說此處是你家門,但盆栽不是你種的啊。而且人家世子爺是來拜訪咱將軍的。
“噗哈哈~”
楊淮想象著麵前小姑娘穿著土裏土氣的破衣服,因費勁拖著把而大刀滿臉通紅,好不容易擺好姿勢吼出台詞,結果因為太可愛毫無殺傷力。
“咳~”
意識到自己的失態,楊淮連忙掩嘴掩飾性咳嗽兩聲,可那眼裏的笑意卻怎麼也止不住。
薑梨安莫名其妙,她沒念錯台詞啊。
“喂,柿子,趕快交份子錢。”
楊淮單手提著禮品,另一隻手輕輕彈了下她的腦門道:“都說了多少次要叫淮哥哥,不是吃的柿子。”
“嗷嗚——”
薑梨安捂著額頭一臉幽怨,剛剛幹壞事的洋柿子早就溜之大吉。
“你個臭柿子,本小姐就愛叫你柿子怎麼了,別再讓我看到你。”
薑梨安捂著腦門,氣鼓鼓地走了。
守門的家丁鬆了口氣。
感謝世子爺,終於不用在和小姐耗下去。
楊懷轉過頭不以為意,他輕笑一聲,加快步伐去拜訪薑將軍。
—
午後的第一抹陽光衝破雲層,帶走了春雨的潮濕,連帶著微風也變得暖洋洋起來。
陽光照射在小人兒身上,碧綠的翠煙衫與牆上爬山虎仿佛融為一體,在陽光下散發著盎然的生機。
如果忽略小人兒一臉委屈的表情,這一切將會顯得更加祥和。
“是小妹嗎?”
一道沉穩粗獷的男音從身後傳來。
薑梨安抬起頭滿臉驚喜:“大哥!”
見著自家親親大哥,薑梨安立馬把柿子拋之腦後,飛奔著小腿到薑梓墨麵前要抱抱。
薑梓墨笑笑,蹲下身將人輕鬆抱起。
“我們安安又重了。”
薑梨安伸手捏捏自己的小臉蛋,撇撇嘴道:“都怪二哥天天拿美食來誘惑我。”
說話聲音雖小,但對於常年在軍營訓練的薑梓墨來說卻聽得清清楚楚。
“如果不是你貪吃,怎麼會禁不住誘惑。”
他這個小妹呀什麼都好,就是愛美食,曾經還為了一塊武大郎燒餅,差點和楊世子打起來,現在兩人一見麵就吵吵鬧鬧。
“好了,我現在要去見爹爹,你是否要同我一起。”
爹爹,爹爹,又是爹爹。
娘親要陪爹爹,柿子要拜訪爹爹,現在就連大哥也要見爹爹,爹爹和她爭寵,她不要爹爹了。
“我不去。”
薑梨安掙紮著下來,自己跑回院子。
薑梓墨看著自家小妹的身影,笑著搖搖頭,轉身往書房而去。
大廳內,薑柏正在接見楊淮。
“鬱王爺真是大手筆,這酒至少有30年以上了吧。”聞著隱隱散發出來的酒香薑柏笑道。
“家父說您嗜酒,特地挑了幾壇好酒讓我給您提來。”出門前想起父親那肉疼,又帶著期待的眼神不禁失笑。
“還是王爺了解我,待會回去給你父親帶幾句話。”
薑柏大大咧咧道:“就說,女子月事結束六七天後,受孕率高,讓他努努力,爭取今年再抱一個娃出來。世侄啊,你也記著點。”
“哦哦,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