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安祺陷入沉思,腦海裏回憶著那個劉氏提起李二狗時那無法掩飾的厭惡和嫌棄,說到夏氏,也是既嫌棄她的懦弱,又忍不住同情她的遭遇。
有這種可能嗎?
為了一個鄰居,冒險殺人?
反正換她,是絕對不會幹這種蠢事的,平白無故搭上自己,不值當!還是為了一個蠢女人?
“您覺得有人這麼蠢到,為了一個不相幹的人去殺人嗎?”冷安祺問。
謝仁奎一副你怎麼還問這種蠢問題的眼神看著她,“前世你碰到的還少嗎?那些自認自己是正義的化身,說到底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的同時,也給自己為惡找了一個完美的借口。”
說到底這種人就是心理扭曲。
“所以,您還是認為劉氏很可疑?”冷安祺懶懶地說著。
謝仁奎搖頭,“在凶手未抓到之前,每個與死者或有關係或沒關係的人皆有可能。”
冷安祺翻了個白眼,這說跟沒說有區別?
她問了個寂寞。
不過她也不氣餒,像這樣的案件她接觸得多了,隻要最終能真相大白,過程的曲折很正常。
冷安祺在腦子裏將所有與死者有關的人都過濾了一遍,依然沒有頭緒,但她還是決定再審問一下劉氏和夏氏,以及去了娘家的李二狗的娘——李母,雖然她殺死李二狗的可能性幾乎是零,第一沒必要,第二力氣估計也沒辦法,年齡擺在那裏,但在未見到人之前,她也不好下結論。
現在就等著那些衙役去調查李二狗平時都與哪些人混在一起,有沒有得罪什麼人?
當然,她也沒有忘記磨練自己的兵,她的“獵鷹隊”可是要訓練為她的得力助手,以後查案就靠他們了。
撇開案子,冷安祺問謝仁奎,“師父……師兄,還是叫師兄,這張臉我實在叫不出師父。”
謝仁奎翻了個白眼,“你這是嫉妒我年輕嗎?”
“您重生一次,幽默許多。”
謝仁奎:你是在說我以前不幽默?還是在諷刺我自戀?
“您來這裏多久了?打算一直靠寫《包青天》為生?”
“我也就來了兩個多月,寫這個怎麼啦?隻要能賺錢就好,等這部炒熱起來,我還可以寫一部《謝警官的刑偵錄》。”想著萬千觀眾為自己的光輝事跡而瘋狂,他就恨不得現在就開始排練起來。
“打住!”
冷安祺看他那自戀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,“我勸您還是算了吧,別說‘謝警官’人家都不懂,就您那些刑偵錄,請問您劇中提到的那些什麼DNA匹配,指紋等,高科技的東西,您上哪去找?”
謝仁奎被打擊到了,這真的是個問題,不寫吧,又顯示不出他破案的高明,寫出來吧,拿什麼替代?
“您說別人穿越都帶著金戒指什麼的,怎麼我倆穿越連個屁都沒有?”冷安祺再次感歎老天的不公。
“唉——”
兩人長歎一聲,雙手托著下巴,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如出一轍。
就在這時,一個暗衛“嗖”地一下,出現在兩人麵前,拱手高聲道:“屬下001,見過主子!”
“臥艸!什麼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