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仁奎嚇得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,多年的刑警修為才讓他不至於跳起來躲冷安祺身後去尋求保護。
相對於謝仁奎的驚嚇,冷安祺的反應就淡定多了,畢竟這段時間她已經從震驚轉為從容了,對於古人的輕功,她是真的羨慕嫉妒恨,可惜,她太老了,練不起來。
“有什麼消息?”
“回主子,李二狗平日裏一般都去‘旺財賭莊’和‘財神爺賭坊’這兩個地方賭博,而且這人還會出老千,所以,多數還是能贏的,除非遇到了對手。”
冷安祺:這名字怎麼跟他的人一樣奇葩呀?
“難怪他能以賭為生。”原來是會出老千。
“除了賭,就是去妓院找女人了,最常去的就是萬春樓,找那牡丹姑娘,然後就是醉紅院畫舫的白靈姑娘了。”
“白靈?”冷安祺眉頭挑了挑,“不是說那白靈是醉紅院的花魁,千金難求一見的嗎?那李二狗哪來這麼多的錢?賭博這麼好賺的嗎?”突然覺得手有點癢怎麼回事?
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,謝仁奎從懷裏掏出一疊銀票,拍在她麵前的桌麵上,“拿去花,我一個人也花不完。”
冷安祺嘴角直抽抽,想到上一世他那摳門的樣子,和現在的差距簡直不要太大。
“師兄,您是不是有什麼不治之症?您怕,我身邊有兩個神醫,我讓他們給您治。”
這麼視金錢如糞土的作風實在不是他會做的事,上一世偶爾執行任務太晚了,錯過了局裏的飯點,讓他請吃好點的,他都要摳摳餿餿!
謝仁奎沒好氣地拍了她一個後腦勺,“詛咒誰呢,我好著呢!”
“那您為什麼這麼想不開,拿錢給我?”冷安祺實在很懷疑。
謝仁奎嗤了一聲,“你師父我現在富裕了,終於不用像上一世那樣那點工資,想敞開了吃都不敢,唉!所以說,當人民的公仆好是好,就是工資不那麼完美,你說是不是?”
冷安祺頗為讚同地點頭,然後默默地將那一疊可觀的銀票收進包包裏,沒辦法,她還養著一支獵鷹隊呢,每一個都要靠自己吃飯,朝廷也不知道有沒有給她發工資,等回去了再去問問辛皓烺。
“這個李二狗去找白靈姑娘,也不過是在大廳裏看看表演,白靈姑娘哪裏看得上他那樣的人!”001很是嫌棄地說。
“那昨夜他是在哪裏喝酒,查出來了嗎?”冷安祺問。
“回主子,查出來了。”伴隨著聲音,又一個暗衛出現在眾人麵前,自報自己的編號002。
“他去哪了?”
“和他那個豬朋狗友張朋明去醉紅院看白靈姑娘表演。”
“張鵬明?”
“一個跟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,同樣的愛好,所以成天混在一起,就連女人都可以一起。”說到這個,002麵露惡心。
冷安祺看他的麵前,輕輕挑眉,是她想的那樣嗎?一想到那畫麵,她就忍不住幹嘔一聲,果然是令人惡心的渣渣!
“昨夜在醉紅院李二狗因為攔著白靈姑娘,與那裏的人發生了爭執。”
“哦?”冷安祺眼前一亮,“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