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就有了李母說的,你與之前不同,哦,是夏氏與之前不同之說。”
“對啊,有一次那死老太婆扯著夏春花要去撞牆,我被扯疼了,蘇醒過來,幸好我醒得及時,將那老太婆推開,順便恐嚇她,她要是再敢欺負夏春花,我就殺了她!”夏姑娘發狠地說,然後又遺憾地歎口氣,“殺死李二狗之後我本來是要去把那老太婆也殺了的,但我怕你們懷疑到夏春花身上,就作罷了。”
“那你是怎麼殺害李二狗的?”冷安祺問。
夏姑娘冷嗤一聲,可見有多不待見這個人,看得師爺和岑倉都驚訝萬分,這真的是夏春花嗎?那什麼人格分裂後性情就會大變?
太恐怖了!
師爺艱難的咽了咽口水,繼續寫筆錄。
“本來我也沒想那天晚上殺他,是他太過分了,竟然敢打我,平時打夏春花就算了,連我都敢打,那我自然是要反抗的,所以我直接去了廚房,操了把菜刀,就將他砍死了。”
“怎麼砍的?”岑倉問。
夏姑娘看白癡般地回頭看了他一眼,“你們不是已經驗屍了嗎?先是砍了他後背一刀,把他砍傷,離死也不遠了,隻剩下一口氣,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,然後就把頭砍下來,扔了。”
“你把頭扔哪了?”岑倉自動忽略她的眼神,又問。
夏姑娘撇撇嘴,“就扔他們房子後的山坡上,那不是有一個水塘嗎?我把頭和菜刀,還加了一塊石頭,包在一起沉下去。”
三人:難怪一直找不到。
“你很有經驗。”冷安祺客觀點評道。
夏姑娘微怔,旋即驕傲道:“那是。”
“殺了李二狗身上肯定濺了不少的血,所以你就將衣服洗了,然後又會屋,把自己撞傷,製造出你是被凶手推倒的假象?”
夏姑娘抬眼看她,眼中竟有幾分賞識,還不吝誇讚道:“沒錯,你還挺聰明的,這都能猜到。”
冷安祺:我謝謝你!
“那夏春花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?按理說,你蘇醒了,她就沉睡了,不應該知道你做了什麼事,那你是怎麼讓她認為她就是被凶手推倒後暈了過去?”
夏姑娘麵露傲嬌,“我們都共存了三年,她自然是知道我的存在的,所以我就給她灌輸了這樣的假象了,一開始她也很懷疑我說的話,但她沒辦法解釋她為何明明是去廚房燒水的,怎麼就暈了過去,頭部還受了傷,而又親眼目睹李二狗的時狀,就隻能接受了我的說法了。”
冷安祺:果然是個蠢的。
岑倉:心思縝密,狡猾奸詐,這樣的凶手太可怕!
師爺感覺自己快要那啥來著?人格分裂,對,他感覺自己也快要人格分裂了!
“好。那你說說,你又是如何殺害姚寬的?”冷安祺問。
“姚寬?誰是姚寬?”夏姑娘眉頭緊蹙,這人她認識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