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安祺與岑倉對視了一眼,轉而看向夏姑娘。
“你看看這個。”冷安祺將姚寬的畫像打開,讓夏姑娘認。
隻見她眉頭緊皺,似在思索,半晌,才指著畫像評價道:“畫得不錯,跟活了一樣,這畫師畫功很了得。”
畫功了得的畫師嘴角抽了幾下,這是重點嗎?
“咳咳,認識?”冷安祺問。
夏姑娘點頭,麵露厭惡,“化成灰都認識。”
“為何?他招惹你了?”
“哼!天下男人都是一副德性,見到女人就跟狗見到骨頭一樣。”夏姑娘眼中盛滿厭惡。
岑倉和師爺無辜躺槍,幽幽地看向夏姑娘,那便秘的表情讓冷安祺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。
“咳咳,所以?”
“我就把他殺咯。”夏姑娘很實誠地承認了自己的罪行。
師爺:姑娘你能不能認真點,這是在審訊!
“你為什麼殺他?”冷安祺其實已經猜到幾分,但這事還是要她親口說出來。
夏姑娘似乎不太願意去回憶那段過去,沉默了半晌,又問:“你們是怎麼發現他的?”
“我們發現了他的頭顱。”冷安祺沒有隱瞞,直接回她。
夏姑娘眉頭皺了皺,“這都讓你們找到。”她似乎對自己埋頭顱被發現很不滿意,有些無法接受。
其實這還要重新說起發現姚寬頭顱的事,那天就是一個小男孩帶著一條小黃狗去遛彎,結果那小黃狗跑到半路,也就是埋藏頭顱的地方,突然停下來尿尿,然後又像是聞到了什麼,用爪子去扒,就扒出了姚寬的頭顱了。可把那一小孩嚇慘了,連滾帶爬地失聲尖叫,把附近的人喊來,然後……然後就報官了。
所以,姚寬的頭顱是小黃狗拉泡尿找到的。
冷安祺喝了一口茶,提醒道:“你可以說了。”
夏姑娘有些不情願地開口,“算了,說就說吧,反正他都死了。”
“那天傍晚,我路經那姚什麼……”
“姚寬。”
“對,就那渣男,你說那些賤男人是不是都是一副德性?都喜歡打女人,自己無能,然後想在女人身上找點優越感?”
岑倉、師爺:你真的不用一根竹竿打翻一艘船!
冷安祺客觀點評道:“確實有不少沒用的男人,自己無能,隻能靠毆打女人,才能讓他們覺得自己有點用處。這樣的男人就算不被你殺死,一輩子也不會有什麼出息的。”
夏姑娘:所以她殺了他們還是對的?
岑倉滴汗:冷參軍,你這樣會帶壞犯人的,助紂為虐知道嗎?
冷安祺:她的本質就是殘暴的,不差我這一句兩句。
“你繼續。”
“啊?哦。”夏姑娘反應過來,繼續講述道:“就那天傍晚,我經過他們家,就聽到裏麵傳來女人的求饒聲,我一聽就怒了!”
冷安祺:主要是你感同身受。
“所以就衝了進去,就看到那個女人被打趴在地上求饒,更可惡的是……是……”說到這,夏姑娘臉上的厭惡之色更盛。
“是什麼?”
夏姑娘心一橫,繼續道:“我看到那個女的被脫光了衣衫,就這麼被踩在地上,媽的,這男人還是人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