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他臉色發白,虛弱得隨時都有可能暈厥。但他這個樣子沒人去注意,三個人的注意力都停在了扶著他的那位大叔身上。
冷安祺與謝仁奎默默地對視了一眼,赫連黛娜也心有疑惑,看向冷安祺,用眼神想要傳遞點什麼,卻發現她根本不看自己。
“哎,你終於過來了,這位是……”謝仁奎上前扶住鍾彪。
鍾彪心中腹誹:可不是過來了嗎!
“這位大叔見我不敢過來,就幫忙扶著我過來。”鍾彪臉色依然蒼白,好在雙腿終於可以“腳踏實地”,不再顫抖得厲害。
“太感謝了大叔,勞煩您送我兄弟過來。”謝仁奎鬆開鍾彪,伸手去與大叔握手,表示一下感激之情。
堪堪站穩的鍾彪突然失去支撐,差點栽倒,好在反應及時,本身也是練武之人,不然真得摔個狗吃屎。
“舉手之勞,不足掛齒。”大叔被謝仁奎的熱情嚇到,表情有些不自在,但還是跟他我了手。
冷安祺緊緊地看著他們緊握的手,而後露出她慣有蒙蔽人的單蠢笑容。
“大叔,您這是住這邊的嗎?”
大叔抽回自己的手,笑得一臉和藹可親,“是啊,聽說你們是過來找親戚的?不是我說你們,怎麼可以丟下這位兄弟自己先過來呢?多危險呀!”
三個人連連點頭,表示受教了。
大叔對這麼聽話的三個年輕人露出了滿意的笑,“你們親戚叫什麼名字,我幫你們找找?”
冷安祺嘴角微微勾起,旋即高興地笑了,“那太好了,我們要找的婆婆名叫賈春花。”
其他三人:是叫這個名字的嗎?
“這是她的畫像,您看看有沒有見過?”她快速將手中的畫像攤開,遞到他麵前,就差拍他臉上了。
大叔微微皺了下眉,忍下心中的不悅,往後退開一步,看向畫像時,心中震驚,但很快就將情緒收起,一臉遺憾道:“你們來遲了,這位賈……賈春花老人家前不久病逝了。”
這名取得真難聽!
鍾彪:真的病逝了呀?那線索斷了。
冷安祺麵露哀傷,“都怪我們不好,來遲了。大叔,您能帶我們去她葬身的墳前看看嗎?”
“行,都跟我走吧。”大叔歎了口氣,一臉沉重地帶著他們前往賈春花的墳前。
四個人跟著他一起走。
“大叔,您如何稱呼?”鍾彪恢複體力,開始跟這位熱心腸的大叔攀談。
“我……”
“賈老頭,回來啦?”一個坐在房屋外麵的老頭看到大叔,熱情地打招呼。
被叫做賈老頭的大叔:……
“原來大叔你也姓賈?和賈春花婆婆同姓,知道還以為你們是一家人,哈哈,哈哈哈……”冷安祺單蠢地笑了起來。
賈老頭嘴角抽了幾下,尬笑:“嗬嗬。”
“賈老頭,這個小夥子是你家親戚嗎?你不是說你沒兒沒女,孤身一人嗎?”那個坐在房屋外麵的老頭說話間已經來到了他們身邊,上下打量他們的裝扮,忍不住嘖嘖出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