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穿得人模人樣,怎麼就把賈老頭一個人丟這不管不顧呢?還好外麵這些老不死骨頭硬,沒那麼容易死,不然等你們想起了看一眼,指不定就剩一堆白骨了!”老頭酸裏酸氣地吐槽著。
鍾彪頓覺臉上火辣辣的。好像罵的是他。
冷安祺勾了勾嘴,欲要還嘴。
謝仁奎當機立斷,趕在她前麵道:“大叔您說的沒有錯,那些人實在是太不應該了。”
老頭看著“那些人”更加嫌棄了,轉身走開。
很快,他們就來到一片荒蕪的山地,一眼望去,都是墳墓,這裏豎著一塊墓碑,那裏堆著一個墳包,看上去很荒涼,又有些……陰森恐怖!
也不知道是不是湊巧,原本還亮著的天突然就暗了下來,鍾彪和赫連黛娜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。
赫連黛娜:會不會有鬼?
鍾彪:大白天的,應該不會有鬼……吧?
賈老頭領著他們來到賈春花的墳前,這裏的墳都很簡陋,墓碑都是用一塊木頭,草率地寫著某某人之墓,毫無講究。
也是,能來到這裏住的,不是流浪漢,就是被家人遺棄的,活著都那麼艱難,死了還講究個啥呀?
“這墓碑怎麼沒有字?”鍾彪問。
賈老頭幹咳兩聲,“那個……她平日很是與人相處,故而人們都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。”像是怕他們不相信,他又補了一句,“我也是剛剛聽你們說才知道她叫賈……賈春花。”
冷安祺又開始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,“您說得對,我聽我娘的三舅爺的二姑婆說了,賈婆婆這人有些孤僻,聽說小時候還這裏得了病,”她指著自己的腦袋跟賈老頭說,還不忘沉痛地歎了口氣,“想不到就這麼死了,實在有些遺憾,我之前聽我七嬸的三舅婆說了,賈婆婆之所以來這邊獨居,主要還是她有病……”
賈老頭:……
“啥……啥病?”
“心病!”
鍾彪、赫連黛娜:“???”
謝仁奎扶額,把頭別到一邊去,又開始了!
“心……心病?”賈老頭嘴角的肌肉狠狠地抽了幾下。
“心病您懂嗎?不懂沒關係,我可以給你普及一下,心病就是你的心生病了,而且還病得不輕!”
賈老頭:這話怎麼聽起來好像哪裏不對勁?
“一般的人輕易不會患,偏偏,我們這位賈婆婆不幸地患了,我聽我八奶奶的小姨娘說了,她從小就患上了。”
賈老頭:你家親戚怎麼那麼多?
“具體幾歲不清楚,太久了。當時第一次患病你知道怎麼了嗎?”
賈老頭有些腦脹地問:“怎麼啦?”
“唉呀,本來人死了我是不應該把她那些醜事說出來的。”她一副一切問了告訴你地壓低聲音道:“你聽了不能到處去說哦。”
賈老頭用力地點頭。
“就是脫掉衣服滿街跑啊,哈哈……”說完自己笑了起來。
賈老頭腦子充血般漲紅了臉:“……”
其他三人:“……”
不愧是冷參軍,胡說八道都是一絕的!
“笑死!”冷安祺止住笑繼續道:“你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做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