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懷疑,凶手一定是看到動靜,可以躲起來的。
……
夜晚,秋風輕送,月光灑落在窗前,窗戶前,冷安祺披散著頭發正坐著喝茶。
“小姐,時候不早了,該就寢了。”小翠柔聲道。
“好。”她放下杯子,起身去洗漱,臨睡前對小翠說:“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奴婢等您睡了再走。”
冷安祺打了一個哈欠,沒有多少什麼,她看上去很困,掀開被子躺進去,不一會兒就睡著了。
小翠輕手輕腳地熄了燈,關門離開。
半個小時後,一道黑影瞧瞧從窗戶鑽進冷安祺的房間,來到了床前,他就這麼站在床前,借著月光,端詳著床上沉睡的人兒,露出貪婪癡迷的眼神。
他輕輕將手中的一些白粉吹向沉睡中的人,然後往後退開一步,又過了五分鍾,才將人背在背上,跳出窗外,躍上屋頂,快速消失在黑夜中,那動作嫻熟得令人咋舌。
走廊上,一道紫色身影從黑暗中走出,很快,也悄悄跟上了。
采花賊看著冷安祺一路左拐右拐,繞了好幾圈,終於來到了一座豪宅前,他看了看緊閉的門,並沒有上前敲開,而是一個躍身,翻過了圍牆,進入到裏麵的院子,又繼續穿梭在長廊上,之後,進入了內院,推開一間燈火通明的房間。
他將人放在了一張大床上,忍不住伸手去觸摸冷安祺的臉,膚如凝脂,又伸出另一隻手扯下臉上的麵巾,撫摸自己的臉,眉頭緊鎖,怎麼都是臉,差別這麼大?
旋即他又想到了什麼,得意地笑了起來,坐到床邊,眼中竟是柔情,撫摸著冷安祺的手也輕柔了許多,像是在觸摸一件珍貴的寶物。
“你摸夠了沒有?”清冷的聲音響起,著實嚇得沉浸在美色中的采花賊一大跳,從床上跳了起來,警惕地看著床上的人。
冷安祺從床上坐起身,嫌棄地拿出一條手帕,嫌棄地擦了又擦自己的臉。
“你……你怎麼醒了?”采花賊嚇得說話都不利索了。
冷安祺冷笑,“對啊,我怎麼就醒了能?”她將手帕丟掉,戲謔地看他,“嘖,大家都以為采花賊應該是男人,卻也不想竟然是個女人!難道說,你是個‘磨鏡’?”
采花女賊狠狠地瞪了她一眼,“磨鏡又怎樣?我不一樣可以讓你們很快樂。”
冷安祺一陣惡寒,看她那傲嬌的樣子,完全沉浸在自我感動之中。
“所以說,京都失蹤的那兩個姑娘就是被你擄走的?”
“是要怎樣?”
“茗縣也是?”
“少廢話,問那麼多做什麼?你說吧,要乖乖服從老娘,老娘讓你欲仙欲醉,還是要跟那些女人一樣,給你喂點藥,反正哪樣對老娘來講都一樣。”
冷安祺嗤笑,嘲諷道:“你倒是挺體貼的。”
采花女賊得意地笑了起來,看向冷安祺的眼神更加溫柔了,“老娘對美人都是比較寬容的,像你如此美人,嫁給男人太可惜了,還是跟著老娘,讓老娘好好疼惜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