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叔很緊張,看著我心裏也不好受。
“具體如何,還得看過秀秀後才能確定。”
誠然,對於現在的情況,我還隻是猜測。應該是有什麼人想要知道齊叔的消息,卻又無法實際的接觸到齊叔。
所以給秀秀下蠱,讓秀秀能看到他看不到的東西,最後再讓秀秀親口把看到的東西,告訴他,從而來掌握齊叔的情況。
想到這,我忽的問道:“齊叔,我怎麼感覺有人想暗算你啊。你有仇家嗎?”
離齊叔的家還有一段距離,我盡可能的先了解齊叔的情況。
“仇家?許純,你真會開玩笑,雖說商場上難免會得罪人,但是我也沒有跟什麼人結過仇。”
沒有仇家,至少是沒有稱得上仇家的人。
那會是什麼呢?
傳聲蠱目的性很強,隻針對一個人,那麼對方是知道齊叔什麼事情?
思忖間,齊叔的家到了。
“文姨好。”
“呀,是許純啊,你怎麼來了。”
文姨驚訝的看著我跟齊叔一同到家。
我跟文姨也隻見過一麵,彼此都不熟悉。
“許純懂點那方麵的事情,我讓她過來給秀秀看看。”
齊叔替我解釋,他老婆的眼圈立即就紅了起來。
“快,快,秀秀在屋裏,阿姨領你進去。”
文姨像是看到了救星,完全沒有質疑我的能力,把我當成了救命的稻草似的,拉著我就走。
我為了弄清楚這件事情,也不跟他們客氣,拿上我的工具進入了秀秀的房間裏。
“秀秀,想不想吃水果,還是喝點蓮子羹。”
屋子裏一個女孩安安靜靜的坐在床邊看書,表麵上看起來很正常的。
秀秀抬頭看了我們一眼,奇怪的是,她看向文姨的時候,眼裏出現了一抹怨惡的神色。
怎麼會這樣?
我看文姨比齊叔還是擔心秀秀,一進門就挨著秀秀坐著。
這樣的關係,應該沒有理由對她媽媽不滿,除非是,有人控製了秀秀的思想。
“秀秀,姐姐得到一瓶水乳,塗在身上可以起到美容的作用,姐姐幫你塗上試試,好嗎?”
“嗯。”秀秀對我的話言聽計從,反而讓我心裏更加的篤定,她真的是中了傳聲蠱。
中了傳聲蠱的人,眼裏隻有它的目標,而目標以外的人或者是事物,完全不在它的考慮範圍之內。
“齊叔,你先出去,這些是我們女人之間的秘密,你在屋子裏不方便。” 我對齊叔使了個眼色,他很配合的走了出去。
“來,姐姐看看,是不是秀秀抹過了水乳後,美得像個仙子。”
我不動聲色的讓秀秀躺好,取了朱砂,先是試探性的在她的四肢上抹了一點。
很快我就找到了一根紅線,就在秀秀的胳膊上。
還真的是蠱蟲。
紅線已經快長到了秀秀的心髒位置,再長下去,等到蠱蟲到達心髒的地方,給秀秀下蠱的人,通過弄死母蠱來毀掉秀秀的心髒,後果不堪設想。
“秀秀乖啊,水乳的效果要第二天才可以看到效果,明天的秀秀一定會比今天還是漂亮。”
“嗯。”秀秀神情呆滯,我問什麼答什麼,也不多話。
下蠱不可以隔空進行,也不可以遙控,必須是讓中蠱者親身接觸到母蠱,才可以把蠱蟲下到身體裏。
我敷衍著秀秀,找了個借口讓文姨跟我一起離開了房間。
“齊叔,沒有錯,秀秀是被人下了蠱蟲。”
“誰,是誰下的。”齊叔臉色白了幾分。
“秀秀這幾天有沒有接觸到什麼陌生人,或者有沒有吃下什麼外來不知底細的食物之類的東西?”
“沒有啊,這一周的時間,我都沒有離開過秀秀,她的飲食也都是我親自做的。”
文姨而露不解,皺著眉頭回憶近期的經過。
“你們回憶一下,秀秀出事前發生過什麼事情,比如說有沒有外出,又或者是你們請了什麼人到家裏麵。”
我不停的提示他們,我必須要找出給秀秀下蠱的人。
秀秀中的傳聲蠱我可以解,這不是難事,難的是我解了之後,對方還會再繼續下,不找到母蠱,治標不治本。
“對了,我想起來了,就在上周五,我帶著秀秀去公司找齊大山,秀秀說想給他爸一個驚喜。”
文姨說完,不安的看了一眼齊叔。
“對,我也想起來了,那天我們是在公司裏吃著午餐,那是公司食堂做的飯菜,不會是那些飯菜有問題吧。”
齊叔陰沉著臉,補充道:“不過也不可能啊,秀秀是臨時起意去公司的,平時她不常去,如果說問題出在公司裏,那就太可怕了。”
我點點頭,是的,是很恐怖。
說明給秀秀下蠱的人,處心積慮,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,就已經做好了準備,隨時都可以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