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秀直吐得暈頭轉向,吐出了一大盆的汙物後,才漸漸地吐出了絲絲的血漬。
“快了,秀秀,馬上就好了啊。”我拍著秀秀的背部,安慰她。
哇的一聲,秀秀吐出了觸目心驚一大口鮮紅,看著嚇人,卻讓我鬆了一口氣。
就此,我幫秀秀把蠱蟲驅除了出來,剩下的,就是找到母蠱,再把母蠱殺了,就大功告成。
齊叔跟文姨自然是對我感激萬分,我客氣了一番離開了齊叔家。
明天還有一場仗要打,今天晚上我早早就睡下,養足精力明天去找馬麗。
“嗯,不錯,看來這段時間,你要好好練功。”一道人影若隱若現的出現在我的床頭。
“你誰啊,大晚上的擾人清夢。”我下意識的揮揮手,想把那人趕走。
“睡個覺也不老實。”那人輕笑。 我的手才伸出去,立即被那人緊緊的握住,
他的手冰涼得有點凍人,我皺起了眉頭,此人是剛從冰窖裏出來嗎?
“許純,你再等上幾日,不需要太久,很快我就可以回來,那時我會長伴你身邊。”
一聲悠悠的歎息,隨著人影的越走越遠,最後化成了雲煙,什麼都沒有。
我驚醒了過來,低頭查看我的手,手心裏仿佛還殘留著那人的溫度,冰冰涼涼,猶如黃粱一夢。
經此一事,我再無睡意,翻開了外婆的道法書,找出了驅除蠱毒的篇章,仔細的查閱。
這一看,就看到了天色發白,朝陽升起。
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,背上我的小包就去了齊叔的公司。
公司裏的職工井井有條的做著自己的工作,齊叔應該是跟前台的打過了招呼,我才報上我的名字,就有人過來領我去齊叔的辦公室。
我是第一次來到這樣高格調的寫字樓,心裏那個羨慕啊,心裏很不是滋味。
同樣是賺錢,你看別人坐在空調房裏,舒服的賽過神仙,而我呢,每天不是跟死人打交道,就是跟厲鬼過招。
“許純來了,先坐著等一會,我這邊很快就好。”
我到時,齊叔正在跟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談工作,女人的第六感覺,我猜這個女人正是馬麗。
她看了我一眼,對我禮貌性的笑笑,隻是就那麼巧,一陣風刮來,我的眼睛迷進了沙粒,讓我看不真切她的容貌,隻是模糊不清的看到她笑時,眉毛彎彎,是那種很好看的柳葉眉。
我一邊揉著眼睛,一邊想,果然如齊叔介紹的那樣,給我的感覺是清純而又彬彬有禮,無法讓我把她跟下蠱者聯係成一個人。
難道是我猜測錯了,此人並不是馬麗。
不過很快的我就知道自己沒有猜錯,皆因馬麗並不知道我來這裏秘密,把我當成了普通來訪的客人,完全沒有防備我。
當我的眼睛適應了過來時,再看向他們,隻看到了馬麗的背影,她正背著我聽齊叔說話。 她以為我沒有注意她,齊叔正在跟她說著上個季度的月報,她的眼睛卻時不時的瞟向齊叔的臉。
正常情況下,她應該是看著齊叔手中指向的報表。
“齊叔,我借支筆用用。”我尋了個理由,向他們走了過去。
“嗯,你過來取吧。”齊叔隨後拿出一支筆,有意的放到了馬麗的手旁。
我走了過去,馬麗快了我一步,拿起了桌子上的筆,笑吟吟抬頭給我遞了過來。
怎麼會是她,我感覺到自己的臉色刷的白了,手抖得連筆都接不住。
“小姐,你怎麼了。”馬麗不解的看著我,一臉的無辜樣。
我嚇壞了,心裏拚命告訴自己鎮定下來,可是我那雙一直在抖動著的手,還是泄露了我的情緒。
“你怎麼了。”齊叔也發現了我的反常,站了起來走到我身邊,關切的看著我。
“沒,沒什麼,就是不知道怎麼的就是頭暈。”我斷斷續續的解釋,知道未必騙得過秋雅。
我怎麼那麼大意,進了辦公室裏都坐了那麼一會兒,直到現在才發現,這個女人正是秋雅。
“你若敢再纏著他,你身邊的人,我見一個殺一個。”
“今天,馬六就是受你連累死的。”
秋雅的話聲聲在耳,警告著我不要跟什麼人在一起
。 鄧棋森不是說過,秋雅不會再來糾纏我了嗎?
怎麼她會出現在這裏。
是了,一定是法力高深的秋雅,得知了我今天要來公司,所以先於我一步的過來,想給我一個下馬威。
不過也不對啊,看她跟齊叔的關係,是上下級關係啊,不可能是今天才認識的客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