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從來沒有想過這些,以前沒有和鄧棋森在一起的時候,我也沒有男朋友,所以我從來不懂這方麵的事情,小縣城也沒有那麼多壞人,會出現新聞中這樣那樣的事情,可是這會兒鄧棋森卻這樣懷疑我的人品,這讓我根本就無法接受!
鄧棋森連忙把我抱在了懷裏,拍著我的脊背安慰著我:“小純,對不起,你誤會了,我不是懷疑你,我隻是不相信袁功朋而已,你也知道,袁功朋反對我們在一起,我隻是害怕他從你這方麵下手,讓我們無法在一起。”
“是嗎?”
我有些不相信鄧棋森的話,他真的沒有懷疑我們嗎?
可是他為什麼會那麼生氣,就好像我和袁功朋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一般。
鄧棋森嗯了一聲,繼續說道:“小純,是真的,我怎麼會懷疑你?再說了,你們兩個這樣單獨在一起,是個人都會吃醋的好不好,我吃醋,隻能說明我在乎你啊。”
聽了鄧棋森的解釋,我心裏好受了很多,他說的沒錯,隻有在乎才會吃醋,所以今天這些,都是因為他在乎。
鄧棋森拍著我的脊背,把我抱的更緊了,我也安慰了他一下:“你不要多想了,我以後會注意的,保證不讓他有機可乘,也盡量避免和他單獨在一起好不好!”
“好。對了小純,袁功朋說的沒錯,那裏確實埋著一個人,隻是到時候你可不要害怕。”
鄧棋森也不再糾纏這個事情,而是說起了今天袁功朋告訴我的秘密。
“你知道那底下埋葬的是誰嗎?”
鄧棋森剛剛說的那話,明明就是知道底下是誰的意思,袁功朋不告訴我,鄧棋森應該會告訴我吧。
可是鄧棋森卻搖了搖頭說道:“小純,對不起,我不能告訴你那底下是誰,一切隻能讓你自己去發現。”
“好吧,對了,那袁功朋說了,他要在那裏尋找一個陣法,我不知道那陣法是幹什麼的,我對這方麵還沒有研究過,你知道嗎?”
我看鄧棋森不願意告訴我,也就不再追問,反正遲早我也會知道那底下究竟是怎麼一個大人物的。
“這個我可以告訴你,他尋找的那個陣法,應該是一個複活陣法。”
“複活陣法?不可能吧,這世界上還可以讓人死而複生不成?肯定是假的。”
我想也沒想,就否定了鄧棋森的話,可是說完,我就後悔了,這世界上難道真的不存在死而複生嗎?
那鄧棋森現在又算是什麼?
雖然不是真的活了過來,可是他確是真真切切的陪在我身邊的,那死而複生應該也是我有可能的吧。
鄧棋森笑了一下:“小純,不管那陣法是真是假,我都會陪在你身邊,你別去想了,他要找你就讓他去找,他們要挖你就讓他們去挖好了。”
鄧棋森的話讓我陷入了沉思,如果袁功朋真的是在找複活陣法,那他又是為了複活誰,那大人物身邊有這樣一個複活陣法,該不會就是為了複活這個大人物吧。
我不說話,鄧棋森卻又開口了:“小純,睡吧,別想那麼多了。”
也不知道為什麼,在聽到他說這句話後,我立刻就覺得好困,眼睛都睜不開了,頭放在枕頭上,就陷入了夢鄉。
這一夜我睡的很好,沒有做什麼亂七八糟的夢。
二日清晨,醒來的時候鄧棋森就躺在我身邊,還睜著眼睛看著我,我被他看的有些害羞,連忙又閉上了眼睛,卻聽到他噗嗤一聲笑了出來。
我不好意思的睜開眼睛,錘了他一下:“笑什麼笑。”
“我的小純真可愛。”
鄧棋森的話讓我的臉上火辣辣的,我用被蒙在頭上,不敢去看他,卻又聽到他笑個不停,我一把掀開被子就跳下了床去洗漱,這個家夥,不知道笑什麼?
難不成我臉上有花?
等我洗漱完,鄧棋森也收拾好了,他告訴我他今天想陪我一起去。
我想了一下,拒絕了鄧棋森:“鄧棋森,你放心,今天考古隊員都在,不會有什麼問題的,那個袁功朋雖然看上去有些討厭,可是也沒有那麼壞,我可以處理好的。”
想了一下,我有補了一句:“我不想一輩子讓你保護,我想讓自己有能力保護自己,保護我愛的人。”
鄧棋森的眸子閃了閃,點了點頭,沒有在糾纏我。 我拿了一些之前畫好的驅邪符,就往後山趕去,剛出殯儀館大門,就看到路邊停著一輛車。
那車窗搖下來,從裏麵露出來個頭,居然是袁功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