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功朋笑著對我說道:“上車吧,我送你。”
這個家夥搞什麼,居然來接我上班,本來昨天晚上送我回來已經惹得鄧棋森很不高興了,現在居然又來接我。
我看了看身後,這裏鄧棋森應該看不到吧,可是這也說不準,他是鬼,應該可以感覺到。
算了,反正我也沒做什麼虧心事,有免費的車為什麼不坐。
我走到袁功朋的車前拉開了後麵的車門坐了上去,袁功朋和我打了招呼就往後山開去。 袁功朋的車是真車,和普通的車沒什麼區別,速度也和普通的車一樣,不像是鄧棋森的車那般與眾不同。
“謝謝你來接我,真是不好意思。”
我想了下,還是決定和袁功朋道謝,畢竟如果他不來接我,那我還要打車去。
袁功朋開著車,頭也沒回的對我說道:“不用客氣,反正我也要去上班,順路就來接你了。”
順路,我才不相信,他們住的旅社在縣城中心,而殯儀館確是在城區,至於後山則完全是在相反的方向,怎麼可能順路,不過我也沒有揭穿袁功朋的話。
很快我們就到了後山,我倆爬山上去的時候,隊員們都已經到了,他們看到我來了都很高興,我也很自然的和他們打了招呼。
有幾個隊員的臉上黑氣籠罩,我想他們幾個應該就是昏迷過得人,我直接拿出了驅邪的符咒,給了那幾人,讓他們化成符水喝下。
幾人沒有懷疑,因為我什麼都沒問,就斷定是他們幾人被陰氣衝撞昏迷,這已經讓他們大開眼界了。
我幫幾人點燃了符咒化成了水讓幾人喝下,喝下後沒幾分鍾,幾人都嘔吐了起來。
其他幾個人見狀,有些擔心的問我是怎麼回事。
看著他們懷疑的目光,我並不奇怪,我裝作一副大師的樣子,對他們說道:“不要緊,他們喝了符咒水,會把體內堆積的陰氣化為淤血吐出來,吐出來之後就會好了。”
我剛說完,那幾人就吐出了一口黑色的血,他們吐完後,臉上的黑氣消失的差不多了,我又給他們一人給了張淨心符和驅邪符,讓他們隨身攜帶,這幾天不要下墓,多曬曬太陽,很快就會好了。
剛剛還質疑我的眾人,見到這一幕,紛紛給我豎起來大拇指,我給他們幾人也給了幾張辟邪符,這樣他們下墓地後就不會被陰氣所衝撞,幾人聽了我的話,本來還不願意下墓的這會兒也放心了很多。
袁功朋適時開口:“好了,大家現在都有了符咒,就不要在害怕了,不能下墓的幾人就在外麵整理一下最近的資料,其他人繼續開采。”
袁功朋說完他們都離開了,按照袁功朋說的去幹了,而袁功朋則留下來沒有下墓,他問我要不要下去看看。
我想著現在是白天,昨天晚上雖然袁功朋給我說了一切,但畢竟不是我親眼所見,如果自己去了解一下,那也更放心些,不會出什麼問題。
所以我答應了袁功朋,袁功朋給我準備了一個礦燈戴在頭上,就領著我往山洞裏麵走去。 走到山洞深處,我又想起來了那天王子明和青蛇戰鬥的場景,地上的血跡已經幹了,那些考古隊員早就考察過這裏是血跡了吧?
還有王子明死亡屍骨無存的事情,也不知道袁功朋是怎麼處理的。
我站在這裏看了好一會兒,突然有人從我身後拍了我一下,我嚇得一個激靈轉頭看去,原來是袁功朋。
“站在這裏看什麼?”袁功朋低聲問道。
在這山洞裏不可以大聲說話,否則會產生回聲,那就會讓其他人都聽見。
我也沒有隱瞞袁功朋,直接把我的想法給說了出來:“我就是在想王子明的事情你怎麼和上麵交代了?”
“實話實說唄,幹我們這一行的什麼事情沒有發生過。”
袁功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,倒是讓我一愣,我本來以為很麻煩,畢竟出了人命事件,可袁功朋卻這樣輕描淡寫的處理掉了。
我愣神間,袁功朋又叫我一起走,我連忙跟上他的步伐,雖然我現在算是個神婆,但是我還是有些害怕鬼怪的,站在那裏想起那天的事情,心裏還是多少有些害怕。
我和袁功朋繼續往山洞裏麵走去,我以前並沒有來過這個山洞,那天過來也隻是到青蛇那裏,可是袁功朋領著我走了好一會兒,都不見到頭。
而且我發現,這條路是有弧度的,也就是他越走越往下,如果一直這樣走下去,怕是會到山底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