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個時候,我身旁的袁功朋對我說道:“小純,你是不是走不動了,我來背你吧。”
我本來想拒絕的,但是看到前麵的鄧棋森和白清兒,我就不想拒絕了,我笑著對袁功朋說道:“謝謝你了。”
袁功朋把他背著的包轉到了前麵抱著,然後讓我跳到身上,我看了鄧棋森一眼,他還是什麼反應也沒有,一氣之下,我直接跳在了袁功朋的身上。
袁功朋背著我走起路來稍微有些吃力,汗水慢慢的從他的額頭上落下,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,我低聲說道:“袁功朋,要不然我下來吧,我已經好多了。”
袁功朋卻搖了搖頭,低聲回應我:“我倒要看看鄧棋森可以撐多久。”
我明白袁功朋的意思,他這也是看不慣鄧棋森的做法了,鄧棋森他可以讓白清兒和我們一起走,可以借助白清兒的力量幫助我們順路通過,卻沒有必要一直和白清兒這樣說說笑笑,完全忽略我們兩個人。
在袁功朋背了我一會兒後,我堅持要下來自己走,反正我氣鄧棋森的目的已經達到了,沒有必要再讓袁功朋這麼受累了。
又走了約莫一個小時,我們終於來到了瀑布邊上,本來想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我,看到白清兒一臉的輕鬆自在,我就忍住了這種衝動,不能讓這個蛇妖看扁了。
這時候鄧棋森終於說話了:“清兒,你已經帶我們來到了這裏,可以離開了。”
“什麼?我還沒有看到寶貝呢,就讓我離開?”
白清兒眉頭微蹙說道。
鄧棋森也不廢話,直接拿出了那個小印牌對白清兒說道:“有這個你也不離開嗎?”
那白清兒看到這個印牌,立刻臉色變了,有些恭敬的說道:“你何必這樣,我走就是了。”
白清兒說完,就直接往遠處走去,一會兒功夫,就不見了人影。
我有些懵逼的看著這一切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
怎麼白清兒看到印牌就離開了。
我想起來,之前鄧棋森拿著這個印牌就讓水鬼直接離開了。
沒想到白清兒也認識這個印牌,我不知道這印牌到底代表著什麼,為什麼可以這麼厲害。
這會兒白清兒走了,我也不用再束手束腳,直接對鄧棋森說道:“鄧棋森,你到底在搞什麼鬼?那個白清兒究竟是什麼人?”
鄧棋森還沒回答,袁功朋也說道:“是啊,鄧棋森,你剛才也太過分了,隻顧著和那個蛇妖說話,完全把我們兩個晾在一邊。”
我感激的看了袁功朋一眼,還好這次他也一起來了,不然如果是我一個人被他倆晾在一邊,早就被氣死了。
鄧棋森收起了印牌對我們說道:“我剛剛也不過是借助她蛇妖的威力,讓我們行走的更加順利一點而已,很久以前我來過這裏,救過她一命。”
“還有呢?救了她一命她就是這樣報答你的?我看你們之間可不單單是救了一命的關係吧。”
我酸溜溜對鄧棋森說道。
我可不相信,這麼漂亮的一個美女,還和水清兒重名,會是簡單的救命關係。
鄧棋森揉了揉我的頭發對我說道:“小純,你別吃醋了,現在咱們最重要的就是去看看這裏到底有什麼。”
我還沒有問清楚剛才的事情,被鄧棋森三言兩語輕描淡寫的就說了過去,我有些不高興,可是現在的確是寶藏才是最重要,雖然不知道那裏究竟有什麼,但我們費了這麼大勁才找過來的東西肯定不會太菜。
可是現在問題來了,那地圖上說了,山洞在瀑布後麵,猶如齊天大聖的水簾洞一般,這讓我這個肉體凡胎怎麼上去。
我看著瀑布一片茫然,而這時候袁功朋說道:“怎麼了小純,是不是在想鄧棋森有沒有騙你啊?你放心,若是你不喜歡他,我現在就帶你走。”
我不知道袁功朋說的是真是假,因為他從來沒有對我表現過喜歡,所以我以為他是在安慰我,我對袁功朋笑了一下,說道:“謝謝你了。”
鄧棋森在我的額頭上彈了一下,說道:“小純,你什麼意思?謝他什麼?難道你想和他一起走嗎?”
我有些尷尬的說道:“你都可以和白清兒一起走,我為什麼不可以和袁功朋一起走。”
鄧棋森臉色有些難看,想來是不知道我會如此懟他。
我咳嗽了一聲,為了掩飾自己說話的錯誤,就直接轉移了話題:“好了,現在咱們還是想想到底應該怎麼才可以到達水簾洞吧,說這麼多有什麼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