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棋森看了瀑布一眼,然後說到:“小純,這個我和袁功朋都有辦法上去,唯獨你沒有辦法,看來隻有你需要想辦法了。”
我知道鄧棋森又在打趣我,所以我也就順著他的話說道:“這可麻煩了,看來還是要讓你們帶我一程了。”
袁功朋主動說道:“小純我禦劍帶你吧。”
袁功朋說著,就拿出了他的劍,劍飛到他的腳底變大,袁功朋直接騰空而起,之前有一次袁功朋帶我一起飛過,那種感覺我至今都還記得,如果能再飛一次,那也是不錯的。
我剛想往袁功朋那邊走去,鄧棋森就一把拉住了我,然後把我橫抱起來,低聲在我耳邊說道:“真是越發調皮了,難道為夫不可以帶你嗎!”
雖然他這樣很溫柔,溫柔到了骨子裏,但我還是忍不住吐槽到:“本來就是你不願意帶我的,還不準我找其他人了嗎?”
“你是我的,隻有我可以帶你。”
鄧棋森說著,身上黑氣湧動,直接成為一個結界,把我和他包裹在了中間。
結界慢慢的上升,往瀑布那邊飛了過去。
說實話,比起這個結界,我更喜歡在袁功朋的劍上飛行,隻不過我不能說出來,那樣就太不給鄧棋森麵子了。
很快鄧棋森就控製著結界氣泡來到了瀑布那裏,我們直接穿過了瀑布,穿越瀑布的時候因為視覺效果我有些害怕那水直接落下來,可是卻並沒有,水在遇到結界以後裏流向了兩邊,就和雨傘一樣。
穿過瀑布,果然在瀑布最頂端的地方有一個洞,鄧棋森帶著我直接飛到了洞口。
來到洞口處的時候,我有些奇怪,為什麼這個洞在這裏這麼久了,都沒有人發現,而且剛剛那個白清兒,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,難道她也沒有發現這個洞嗎?
在我糾結的時候,鄧棋森卻眉頭緊皺,並沒有往洞裏走去。
我有些奇怪,這是為什麼,我就問道:“鄧棋森,你怎麼不往裏麵走了?”
他抱著我,我也看不到裏麵的場景,難道裏麵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嗎?
我正想著,袁功朋也來到了我們身邊,他說道:“這裏有一個結界,而且這種結界如果強行打開的話,會直接導致洞穴坍塌,我們根本沒有辦法進去。”
我讓鄧棋森把我放下來,我好觀察一下這個結界,這地圖上有說明結界的問題嗎?
我拿出唐雪染給我們重新弄得地圖,上麵並沒有顯示出來這裏有結界,我就讓袁功朋把原來的地圖給我。
不知道為什麼,在這個洞口,我感覺到了裏麵熟悉的氣息,也許裏麵的寶藏和我有關係,所以我才會有這種感覺吧。
而在這種感覺下,我整個人也變的特別的聰明,我想象著裏麵的東西,心裏越發的好奇起來。
袁功朋把地圖遞給了我,我仔細看了下地圖,突然發現這個地圖的牛皮紙好像是雙層的,而這中間好像還有什麼東西。
這地圖我之前和袁功朋看了半天,並沒有這種感覺,難道這也是我腦子突然靈光了所產生的效果嗎?
我讓袁功朋給我一把刀子,袁功朋還沒有遞給我,鄧棋森就伸出了手,手上放著一把刀子。
這兩個人,真有意思,我心中想笑,忍耐了一下沒有笑出聲。
我把牛皮紙從邊上小心翼翼的割開,然後從裏麵倒出了裏麵的東西。
那東西也是一張紙,隻不過這張紙看上去更加的老舊,我打開紙張,發現上麵用毛筆寫著一段話,雖然是繁體字,但我還是大約認得。
紙張上麵寫著:“隱藏於黑暗之中的女人,失落的記憶塵封於此,前塵往事都化為煙雲,隻有原主的血液打開封印,一切真相都會出現。”
這是什麼意思,我把紙張遞給了鄧棋森,讓鄧棋森看看,鄧棋森看到上麵字的時候,臉色變了一下,卻不是變難看,而是有些激動的神色。
“怎麼了?”
我不解的看著鄧棋森,因為我確實不能理解那幾句話的意思,隱藏在黑暗之中的女人是誰?
而鄧棋森卻對我說道:“小純,快把你的血液滴在結界上。”
我直接懵逼了,為什麼要用我的血液,雖然我不是很能看懂上麵那些話的意思,但我還是看懂了一句,原主的血液可以解開封印,現在讓我來滴血,難不成我就是傳說中的原主嗎?
我皺著眉頭看著鄧棋森,實在是搞不懂鄧棋森是什麼意思,我可不是什麼隱藏在黑暗中的女人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