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棋森揉了揉我的頭發說道:“讓你滴血你就滴血,你滴了血不就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嗎?”
他說的對,隻不過是滴血而已,又不是要我的命,我拿著剛剛的那把小刀,在我的手指上劃了一下,然後把我的手伸出了鄧棋森的結界,放在了洞穴的結界上。
我的血液滴在結界上的時候,結界上波光流轉,就像是一滴水滴在水麵上一般,蕩漾出一圈一圈的波紋。
“啪”的一聲,結界就像是氣球爆炸一般,直接碎裂了。
我看著眼前的一幕,有些懵逼,這意思是,結界碎了?
袁功朋嘖嘖的歎了一聲:“小純,你真的是這個上麵說的原主,那麼說明,這個裏麵的東西應該就是屬於你的了。”
我懵逼的狀態在袁功朋的打擾下回到了現實。
也就是說,這些東西是屬於我的!
鄧棋森帶著我踏入洞穴,站在洞穴裏我平複了一下心情,我一直在找尋自己身世的秘密,現在馬上就要找到了,我真的有些激動,我記得我剛剛看到的,上麵說了,這裏有著塵封的記憶。
現在我就是那上麵說的原主。
那麼那記憶應該也就是我的了。 我向四周看了看,仔細觀察著這個洞穴,隻見洞穴四壁十分光滑,就像是人工專門開采出來的一般,而洞穴裏麵黑漆漆的,應該很深。
袁功朋拿出手電,往裏麵照了照,並沒有什麼意外發生,我們三人就往裏麵走去,走了約莫不到十分鍾,就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石室。
石室四麵燃燒著蠟燭,那白色的蠟燭散發出幽暗的白色火光,我忍不住多看了幾眼,這是什麼蠟燭,為什麼可以一直燃燒,按理來說這裏應該很就沒有來過人了,蠟燭不應該是這個樣子。
而這時候鄧棋森說道:“小純,你在看什麼?”
“我在想那些蠟燭為什麼過去了這麼多年還沒有滅掉。”
我沒有隱瞞鄧棋森,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。
鄧棋森看了看蠟燭,然後說道:“如果我沒有猜錯,這個應該是用鮫人的油脂做的蠟燭。”
“鮫人?是美人魚嗎?”
我雖然聽說過這方麵的一些事情,但是並不是很懂,所以我就想問清楚。
鄧棋森點了點頭說道:“差不多吧,這鮫人的油脂做的燈可燃性極強,能夠燃燒幾百年甚至千萬年不滅,所以我猜測這個蠟燭是用鮫人的油脂做的。”
鄧棋森懂得確實多,不像我,什麼都不懂,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,還好現在白清兒不在了,不然看到我什麼都不懂,肯定會嘲笑我。
袁功朋站在蠟燭那裏觀察著,他是學習考古的,雖然還研究道術,但考古肯定也是他的愛好,所以他觀察這個蠟燭也是理所應該,我猜他之前肯定也沒有見過這一種蠟燭吧,不然輪不到鄧棋森給我講,他就會給我講出來了。
袁功朋剛想伸出手碰蠟燭,鄧棋森就說道:“小心一點兒,不要亂碰,萬一觸碰到了什麼機關就不好了。”
他這樣一說,袁功朋也就沒有再去碰蠟燭,雖然這個蠟燭很稀奇,但絕對不是我們要找的寶物。
我看了看周圍,發現除了這幾個蠟燭,並沒有什麼別的東西,這就奇怪了,按理來說應該不是這樣的啊。
我往中間走了走,剛走到中間,我突然感覺一陣失重,腳下一空,就往底下陷去。
我還沒來得及反應,就直接往底下掉去,失重的感覺讓我大喊出聲,鄧棋森和袁功朋在上麵喊到:“小純,你怎麼樣了?”
我還沒來的回答他們的話,就已經停下了下墜,四處一看,這裏是和剛才一樣的一個石室,我現在就站在最中間,也沒有因為是墜落下來而跌的屁股開花,而是完好的站著。
我連忙對著上麵喊道:“我沒事,這底下還有一個密室,你們也下來吧。”
鄧棋森大聲喊道:“你站在那裏不要動,我們馬上就下來。”
我並沒有站在原地不動,因為我發現,我腳下踩著一個巨大的盒子,所以我直接跳了下來,這跳下來以後,我才發現,這哪裏是什麼巨大的盒子,這分明就是一個棺材。
我心裏有些發怵,這裏怎麼會有棺材,裏麵的人又是什麼人,我可不敢惹這些死者,要知道死者如果沒有輪回,而在死地徘徊,有人動了他的棺材那可是要惹上麻煩的。
我皺著眉頭後退了幾步,等著鄧棋森和袁功朋下來,好在並沒有意外發生,他們已經出現在了棺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