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兒口中的卯青是何許人也,我和鄧棋森初來乍到,肯定不認識,但我們都沒有打斷她的話。
婉兒接著說道:“前幾日,我和幾個姐妹一同到城外的村落遊玩,卯青帶著一隊人馬,突然將我們圍住,然後把我們抓走。當時我很害怕,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麼事,問他也不肯說,隻是將我們幾人的弄暈,醒來就出現在一座地牢裏了。”
“卯青是什麼人物?是不是這皇城裏的實權人物?”
鄧棋森此時也走了過來,對婉兒說道。
婉兒還是有點害怕鄧棋森的樣子,怯生生的點點頭。
“婉兒,你別怕,這是姐姐的夫君,他不是壞人。”
我看到她這樣子,稍微解釋了一番。
婉兒對我點了點頭,看鄧棋森的眼神才緩和了許多,沒有之前那種害怕神色了。
“卯青是兔國的大將軍,負責兔國的邊防,還有皇城的安危這一塊,而他本身就是除了女皇陛下之外,最有實權的一位藩王。之所以會待在皇城,隻是因為她傾慕女皇陛下,想要近水樓台先得月罷了。”
聽到這裏,我眉頭緊鎖,這麼一位大人物,竟然親自出手將婉兒綁回來。
這裏麵恐怕另有隱情,而且,從一開始,我就觀察著婉兒的動向。
從她的言談舉止來看,根本就不像她口中說的那樣,自己是個平民女子。
更像是一個深居簡出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才對。
不過,我沒有立刻戳穿這個問題,而是選擇靜觀其變,看看後續還有什麼隱情。
“這種人物,又怎麼會對你一個普通人下手呢?你是不是還有什麼隱瞞著我們?如果你不說清楚,我們恐怕無法幫你的忙,更別說放你離開了。”
鄧棋森也發現了這一點,但是,我現在好想狠狠的捶他一頓。
就不能再等一會才開口?
一下子就把人逼到絕境,這樣真的好嗎?
婉兒聽完鄧棋森的話,臉色霎時間紅白交錯,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麼。
我用如刀子鋒利般的眼神,狠狠的刮了一下鄧棋森,怪他說的這麼直接。
不過轉念一想,他做的也沒有錯。
畢竟,我們二人都是兔國的生人,他們內部的事情,可以的話,我們還是別摻和進去為好。
“婉兒,這麼跟你說吧。我們兩個都不是兔國的人,雖然不知道你們內部發生了什麼事,但我們也不想惹麻煩。如果你實在不願意說出來也沒事,但我們也不想摻和進你們內部鬥爭,搞的裏外不是人。”
婉兒聽完,深吸一口氣,臉色稍微平靜了一點。
“我知道你們不是妖界之人,你們身上根本就沒有純淨的妖氣,從你們進來這裏開始,我就發現了。”
為何鄧棋森都是一驚,要說兔女皇能發現我們二人身份那還說的過去。
畢竟,兔女皇可是統領著兔國的人物,實力肯定不會差到哪裏去。
但婉兒竟然能一眼就發現我和鄧棋森的偽裝,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。
“你是怎麼發現的?”
我問道。
“姐姐不要見怪,其實你們的偽裝已經做的很好了,一般人是不會發現你們的偽裝的。但婉兒天生就有一種能力,能夠清晰感應到妖源的存在,外麵那些普通兔妖,多多少少還有一點妖源存在。而你們二人身上,確實一丁點都沒有的,所以我才確定你們不是我們本國之人。”
我恍然大悟一般和鄧棋森對視一眼,都從互相眼中看出一絲無奈之色。
遇到這樣的人,我們也隻能是無奈歎氣了。
“所以說,卯青將軍抓你,是因為你的能力?”
鄧棋森一針見血般的問出問題所在。 婉兒輕輕點頭,又搖了搖頭。
“這隻是其一,卯青抓我,可能是為了要挾我的父親,這也隻是我的猜測,因為卯青和我父親一向不和。”
“你的父親?”
我頓時覺得頭大。
“對不起,我剛才騙了你們,其實我並不是什麼平民之女,我的父親也是兔國的意味藩王,卯青曆來跟我父親不和,所以我猜測,他有可能想用我來要挾父親替他辦事。”
鄧棋森突然站起來,走到另一邊麵無表情的說道。
“你們兔國的內部糾紛,我們兩個外來人不想摻和那麼多,這些是你們的內部鬥爭,如果我們貿貿然加入,隻會引火自焚,得不償失。”
“我不用你們幫我,也不想姐姐卷入這個內部漩渦,我隻請求你們帶我離開皇城,隻要回到我父親身邊,她就能保護好我。”
婉兒見鄧棋森一副冷漠神情,頓時緊張的說道。
“不行就是不行,再說我就把你扔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