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一個死太監,屁本事都沒有,成天就知道混吃等死,怎麼可能會醫術?”
“還神醫?我看神棍還差不多!”
“小姨,你可千萬別被他忽悠了。”
聽到這,豔姐一臉大寫加粗的尷尬。
她偷偷看了一下王小刁的臉色,見對方眉頭緊鎖,滿臉不爽,不由得暗暗焦急。
要知道,這刁少,可不僅僅是神醫,還是人家雷少的朋友。
她開罪不起啊!
當即趕緊看向黃在山和楊蘭:“姐,姐夫,你們還愣著幹啥?還不勸勸翠翠?”
不料,這對夫婦根本就那個心思,反而跟黃翠翠一樣,對王小刁一臉輕蔑。
黃在山直接搖頭道:“還勸個啥?翠翠說的一點都沒錯,這王小刁,就是個沒卵子的貨色,廢物一個,咋可能是神醫?”
楊蘭更是沒好氣道:“豔子,不是姐說你,情況都沒弄清楚,你就讓我們過來,這不是鬧笑話嗎?咱們走!”
一家三口隨即便要離開。
豔姐不由得急了:“姐,姐夫,你們聽我解釋,不管你們以前怎麼誤會的,但刁少真的是神醫,這是我親眼所見。”
隨即將自己手下一個小妹張蘭蘭患癲癇,被他治好的事情說了。
不料,黃翠翠和黃在山、楊蘭夫婦一聽,更覺荒唐。
“豔子,你若說別人,我還信,可你手下這個張蘭蘭,我可是清楚得很,話說這王小刁成為太監,就是拜她所賜,王小刁對她恨之入骨,怎麼可能給她治病?”
楊蘭嗤笑道。
“姐,這是千真萬確,我真的沒騙……”
不等豔姐說完,楊蘭便擺了擺手:“行了行了,豔子,你甭解釋了,總之,我不會讓王小刁這個沒卵子的廢物太監,給翠翠治病的。”
豔姐還要勸說。
這時,一直沉默的王小刁開口了:“黃叔,半年多沒見,沒想到你身子骨越來越差了,我要是說的沒錯,你煙酒過度,導致肝髒嚴重受損,每天疼得不行吧?”
“咦?你咋知道?”黃在山目瞪口呆。
他是包工頭,為了維持人脈,他是煙酒少不了的。
年輕的時候,他還沒啥問題,可如今老了,肝髒就出問題了,每天疼得不行。
但這事兒,他沒跟家裏人說,沒想到王小刁一言道破。
王小刁懶得鳥他,又看向楊蘭:“楊嬸子,我要是沒看錯的話,你泌尿係統出了問題,時不時還會尿出血,我說的沒錯吧?”
“啊!這你也知道?”楊蘭當時就驚呼不已。
她的身體一向自我感覺良好,可前一陣子,她頻頻尿出血,去醫院了好些次,都沒能根治。
為了不讓家人擔心,她誰都沒有說,連女兒黃翠翠都隱瞞著。
沒想到王小刁一眼看穿了。
這時,黃翠翠看到父母的神情,當時就慌了:“爹,媽,難道……王小刁他說的是真的?”
黃在山和楊蘭神情複雜地齊齊點了點頭。
黃翠翠如遭雷擊,半晌說不出話來,看向王小刁的眼神,都變了。
見狀,豔姐當即趁機道:“姐,姐夫,現在你們該知道我所言非虛了吧?刁少真的是神醫,你們還是趕緊求他給翠翠治治吧,順便求他把你們的病也治了。”
黃在山和楊蘭當即看向王小刁:“小刁……”
“不好意思,我是太監,是廢物,你們的病,小爺不治。”
王小刁冷笑一聲,衝徐雷道:“雷子,我還有事,先走一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