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可不興試。”林璿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。
試試就逝世。
綠色的豎瞳耐人尋味,他朝著她輕吐了一口氣:“你這身體幹巴,我現在蛇身都提不起興趣。”
更何況是人身。
說完快速鑽進湖裏,估計跟白龍一起發情去了。
深受打擊的林璿,忙跑到人魚身側,小聲詢問:“喂,小魚,他是不是長得特醜。”
不然不會開口就黃腔,還隻以蛇身見人。
人形應該是巨醜。
“為什麼?”人魚撐著頭,笑得歡快而放肆。
林璿逐步分析。
“你都敢露臉,就他不敢,肯定是一臉麻子,挺著個大肚子,頭發還禿了,不敢見人!”
油膩大叔沒跑了。
她腦海中都有畫麵了,一個禿頭油膩男,手撐在她兩側,曖昧道:“來試一試?”
隨著他說話,僅剩三根的叼毛,飄在她臉上。
更過分的是,他哼出陳年鼻涕,抹在七十八碼的鞋上:“我想把你和鞋一樣,粘的更加牢固。”
臥槽,太上頭了。
不光油膩,還有一點點的惡心。
“你在想什麼?”看她想得入神,人魚用尾巴拍了一下她的臉:“表情挺曲折啊。”
林璿訕訕一笑,腳卻在不動聲色後退。
什麼蛋,什麼生靈之樹,她通通不要了。
她可不要在這裏跟他們粘牢固。
“你在害怕?”人魚尾巴一甩,攔住她的路。
像看出她的顧慮,他嬉笑:“放心,小玄不醜,他隻是吃飽了,蛇形更容易消化。”
瞅把她嚇得,站都站不住。
他們生命之脈的三巨頭,論長相有長相,論身材有身材,一個賽過一個,跟醜毫不相幹。
人類的眼光堪憂啊。
林璿哦了一聲,低下頭看著麵前的尾巴。
下意識咽口水,眼神誠懇:“我能咬一口嗎?就一口,我想嚐一下人魚是什麼味道。”
那布滿藍色魚鱗的大尾巴,在她眼前晃悠。
饞得她口水都快流出來了。
“你敢咬,你後槽牙也要磕掉。”人魚收回尾巴,不緊不慢地看了一眼她的門牙。
少了兩顆門牙還能咬得動?
他略帶好奇的目光:“你門牙是不是咬蛇咬掉的?”
外殼堅硬,除了蛇,還有穿山甲。
穿山甲肉有毒,不能吃,看她完好無損,隻缺兩顆門牙,就不難想到是咬蛇咬的。
但她為什麼咬?
“這你都知道?”想起心酸史,林璿抓了抓頭上的鳥窩:“一條大蛇,想加餐來著。”
餐沒加到,牙沒了。
人魚:“……”嘴那麼饞,什麼都去咬?
他正了正臉色:“說吧,你來這裏做什麼?”
她弱得不堪一擊,他們都懶得動手了。
不然剛才狗玄不會放過她,早一口吞了她。
“路過。”她心虛不已。
總不能說她是來挖生靈之樹,偷白龍的蛋吧。
“嗯?”人魚明顯不信,但也沒繼續追問:“生命之脈隱藏不少危險,你太廢了,趁早離開。”
稍微一個不慎,便會人入別人口中。
林璿對廢這個詞麻木了,乖乖點頭離開。
人魚望著她離開的背影,輕舔一下嘴唇:“第一次有雌性誤入這裏,肯定很美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