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爺,妾身就是覺得以後都是一家人,若是有什麼誤會,應該及時解開!可王妃姐姐她似乎……”
白鳳瑤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,說著,又淚流不止。
蕭憲唇角緊抿成一線,臉上如布寒霜。
“瑤兒,這件事,本王定會給你個交代!”
白鳳瑤垂首,極好的掩住嘴角勾起的那抹詭譎陰險的笑容。
就在蕭憲欲要去清荷園時,廣平進來,低語了幾句,說話時,還若有若無的瞥了白鳳瑤幾眼。
白鳳瑤心下惴惴,莫名不安。
蕭憲亦是深深看她一眼,頓了頓:“瑤兒,芍藥呢?”
白鳳瑤的心狠狠突跳了幾下。
“妾身不知!”
她極力維持著平靜,可心裏早就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。
芍藥離開王府前,她可是千叮萬囑,讓她務必要小心謹慎。
蕭憲:“把人帶上來!”
廣平頷首。
很快,一個身穿黑色勁裝的男人拽著芍藥,緩步走進來。
芍藥的手腕被扭斷,無力的耷拉著,額頭也磕破了,垂落下來的頭發黏在傷口上,整個人異常的狼狽。
蕭憲目光森冷的鎖著芍藥,聲音清寒:“怎麼回事?”
“王爺,奴婢心疼白側妃她被王妃打了,想要去幫她買藥膏,這個人突然竄出來,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了奴婢!”
芍藥圓瞪雙眼,驚恐至極。
“胡說八道!”男人譏笑:“什麼時候義莊竟然還賣藥膏了?”
蕭憲目光幽深,看不出情緒。
昨晚離開清荷園後,他鬼使神差的讓廣平差人將那丫環的屍體送去了義莊,並讓仵作今日驗屍。
若這個男人未曾撒謊,芍藥去義莊的舉動就相當的耐人尋味了。
白鳳瑤暗惱,狠狠瞪了芍藥一眼。
她那般信任她,結果她連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!
芍藥咬了咬唇,膝行到蕭憲的麵前,淚流滿麵的說:“請王爺給奴婢做主啊!”
白鳳瑤收斂情緒,假仁假義的安慰:“芍藥,你且放心,王爺定然會為你做主!”
芍藥點點頭,羞憤的指著男人:“王爺,他是個壞人,糾纏奴婢很久了!”
男人嘴角勾著一抹玩味的弧度。
蕭憲眯眸,目光移到男人的臉上,“你可有什麼要說的?”
“若非今日我一直守在義莊,那現在義莊早就已經被火燒成了一片廢墟!”
蕭憲站起來,身形挺拔頎長,周身散發出來的氣勢威壓十足。
男人的這雙眼睛,讓他莫名就想起了曲黎那雙寒意凜凜,又透著堅定的眼眸。
袖下的手用力收緊,目光越發清寒。
“你是如何知道她是辰王府的丫環?”
男人咳嗽一聲。
媽的,疏忽大意了!
他抱臂,微抬下巴:“她自己說的,沒看手腕都被扭斷了?”
“奴婢沒有說!”芍藥的聲音都帶了些許的破音,“是你見色起意!是你見事情敗露,就想要反咬一口!”
“我反咬你一個辰王側妃的丫環,是我腦子不清楚,還是你的腦子裏裝著屎?再說了,我會跑到義莊跟你行苟且之事?你可真的是重口味!”
“王爺!”芍藥急的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