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!”
風朔手裏還拽著一人的手臂,隻見他毫不留情的斬斷扔開,擔憂的看向魏景珩問道,“殿下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禁軍注意到養心殿內的人後,也自覺停止了動作,然後將風朔包圍起來,虎視眈眈盯著他。
魏景珩什麼也沒有解釋,反而又重複了一遍,“風朔,你先回府。”
他眼底的情緒晦澀難明,但聲音卻盡顯虛弱。
風朔注意到魏景珩的手掌流著血,身上的披風和外袍與冒牌的“魏景珩”身上一模一樣,微眯的眼神似乎在暗示什麼。
“殿下,屬下要……”
風朔話還沒說完,這養心殿的大門便被使勁關上,發出“砰”的一聲,一主一影衛便被隔絕開來。
“殿下!”風朔自言自語了一句,迫使自己冷靜下來。
他隻帶了幾個影衛前來,打不過這麼多的皇宮禁軍,雖不知發生了什麼,但現在唯有回府召集人馬才能救出魏景珩。
他想魏景珩讓他回府自有道理。
所以風朔便提著假的“魏景珩”疾馳往珩王府趕,直到在王府門口遇到了南川。
聽完風朔的敘述,幾人麵麵相覷,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。
聽聞魏子稷昏迷不醒,但能調動這麼多禁軍圍著養心殿的也隻有魏子稷,難不成這皇宮被人攻占了?
風信想到這裏,便自顧自的搖了搖頭否認。
不可能,據消息顯示,現在還沒有誰能有這樣的本事,除了他們的殿下魏景珩。
“不管情況如何,當務之急是要確定殿下的安危。”風信焦急說道,“召集人馬,潛入皇宮。”
“我已讓影衛留守在養心殿外,若殿內發生什麼也能及時得知。”風朔說著,隱隱有些不安,“但皇宮此時守衛森嚴,恐怕沒那麼容易闖進去。”
兩人還在商量著對策,可一旁聽完的南川卻一直下顎緊繃,強忍著某種無法言說的緊張和害怕。
他隻知道不能讓他的殿下出現一點意外,他要去救出他的殿下。
南川沒有理會這兩人,大步流星往外走去。
“南川你等等。”風朔發現他要離開,趕緊上前阻攔,“皇宮此時非同以往,你一個人進不去,我們……”
風朔話還沒說完,便被南川出手打了幾招,然後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。
阻攔他去救殿下的人都該死。
南川出手毫不留情,在他眼裏風朔不過是個陌生人而已,失憶前的事他都不記得。
風朔見南川如此模樣,無奈的收了手,讓出一條路讓他離開,卻盯著他的背影喊道,“南川,你又要像半年前一樣莽撞行事嗎!若殿下出了事你能承擔得起後果嗎!”
本步履如飛的南川在聽到這話後,竟鬼使神差的停下了腳步。
又是半年前…
半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,為什麼他們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,可殿下明明告訴他了。
這一刻,南川心裏有個聲音告訴他,半年前的事絕沒有那麼簡單。
南川轉身走了回來,有些遲疑問道,“半年前……到底發生了什麼……”
風朔欲言又止,恨不得立馬告訴他半年前的事。
可魏景珩叮囑他們,決不能向南川提起,不能刺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