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什麼,你再說一遍。”顧墨軒也不是好惹的,兩人當即就要打起來。
“你們給我住嘴 ,先想想怎麼辦吧。”
看著又不說話的兩人,季綿綿真是氣不打一處來,“怎麼又不說話啦,你們沒有別的想法嗎。”
君酒搖搖折扇,“夫人這是哪裏話,不是我不想抓,實在是背後的人藏的夠深。到現在我們還不知道他在哪。”
顧墨軒抱立著刀,左右環顧,就是不看季綿綿。
看這樣子,他們是指望不上,季綿綿扶額。
“要說 線索的話,我這裏倒是有一個。”
“不愧是夫人。”君酒一臉自豪。
顧墨軒也把視線重新轉回來。
—
由於路上又耽誤幾天時間,季綿綿到的時候,比武大會已經開始。
看著看台上沒有熟悉的身影,季綿綿就是眉頭一皺。
“大哥,這古玉成怎麼沒看到。”季綿綿隨手問了身旁一大哥一句。
大漢上下打量季綿綿一眼,稀奇道,“公子,你這是從哪個犄角旮旯冒出來的,連古公子中毒了都不知道?”
“什麼,古公子中毒?”
季綿綿扶額,這是她又一次得知古玉成中毒。
有她給的避毒香囊,按理說不該啊。
季綿綿也沒有看下去的欲望,問過地址往古玉成的方向趕去。
“夫人,你這是又要去哪?”君酒眯著眼,神色不善。
顧墨軒倒是沒有多說,隻是默默跟著。
“我不是和你們說過,有人陪我一起調查,就是他,現在他中毒了,我可不能坐視不管。”
說著,季綿綿風風火火趕過去,不知是不是君醉酒的錯覺,他總覺那個古玉成,會是另一個顧墨軒。
顧墨軒抱緊了大刀,抿嘴,一言不發的跟上去。
“何人敢擅闖古宅?”季綿綿還沒踏進古家的大門,就被攔在門外。
“我是來給古公子看病的,你們確定要攔我。”
兩個門衛你看我我看你,還是一個看起來機靈的站了出來。
這個門衛一輯手,“還請這位公子稍等,我這就去通報老爺和夫人。”
也確實沒讓季綿綿多等,他很快就被放進去。被領到一片臥房,中藥味飄逸而來,空氣中都彌漫著苦味。
一群小老頭討論起來,明顯是在商量怎麼治療。
季綿綿也幾步走到床前,為古逸遠號起脈來。
隨著診斷結果下來,季綿綿神色更加嚴重,眉頭緊鎖。
小劇場
“夫人,我與這個病秧子誰美?”君酒指著床上的古玉成充滿期待的詢問道。
“當然是美。”季綿綿敷衍著,他還要給古玉成配藥,根本沒空搭理。
“那夫人,我與這個呆子誰美?”君酒又指了指顧墨軒。
“不及你美。”
君酒心情舒暢,捏起季綿綿的下巴,“不,在我看來,夫人才是最美。”
說著,嘴對嘴
……(此處省略一千字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