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的顧墨軒直咬牙,恨不得一拳揍過去。
“好啦,你們別鬧了。”季綿綿阻止了他們的胡鬧。
“相公,你快告訴我嘛,快告訴我嗎。”一把抱住君酒的胳膊搖晃著。
“好,我說。隻要是你想要的,我都給你,哪怕是天上的月亮我也給你摘下來。”君酒寵溺一笑,並用眼神挑釁顧墨軒。
“這就是那女人的葬身之所?”季綿綿眼中難掩驚訝,實在是太讓人意想不到了,誰能想到,那女人就在神醫穀山腳下的一個小村子。
女人和平常一樣將洗衣服,熱情的跟每一個村民打招呼,一推開門,就被人捂住口鼻,才洗幹淨的衣物都染上灰塵。
“說吧,你接近顧逸遠幹什麼。”
“顧逸遠?小姐你在說什麼,我不認識他。”女子還想裝傻,殊不知季綿綿從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認出了她。
她就是她那好好大師兄的女人,也是試圖陷害她的一員。
不管怎麼問,女子都說不知道,還一副驚慌失措迫切想逃離的樣子。
“小姐,我不認識你,求小姐放我一條生路。”女人哭喊著,還想逃跑,不過又被顧墨軒給抓了回來。
兩個大男人,看著女子哭的梨花帶雨,一個兩個都無動於衷。
又不是小師姐(夫人),管這麼多幹嘛。
“夫人,不行交給我吧,你看看你手,都打紅啦,我會心疼的。”
季綿綿的手確實通紅一片,不過和女人的慘狀比起來,不值一提。
女人身上遍布傷痕,到現在還嘴硬說不認識顧逸遠。
看樣子,想要從她嘴裏套出情報不是一般的難。
最起碼,季綿綿是做不到。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,季綿綿也隻好把事情交給君酒處理。對於審訊人她是真沒什麼經驗。
不得不說是專業的,不過一下午,結果就出來了。
看著報告上寫的東西,季綿綿一口茶水噴出,嘴角就是一抽,這結果,也太出乎意料了。
什麼他們兩人自幼定下婚事,在一次外出時,顧逸遠認出了她,幫她打跑了賊人,救下了她並安頓在神醫穀山腳下。
最後以她告訴顧逸遠家裏被滅滿門的真相,致使顧逸遠要報複神醫穀結束。
“這,這還能再假點嗎?君酒,你別告訴我這就是審出來的結果。你不會相信吧?”
季綿綿詫異的看著君酒,眼睛瞪得大大的,不會吧,不會吧吧,這麼離譜的玩意還有人信?
君酒臉上也沒了笑意,“我這不是一有結果就拿給你看了嗎,別著急,我讓他們再審。”
“不好啦,教主。那名女子屬下沒看住,自殺而亡。”
看著報告的下屬,君酒殺氣溢出,看的下屬瑟瑟發抖。
“哦。你小子跟了我多久了,連個人都看不住?廢物。”君酒氣急,夫人還在,他身邊怎麼能有如此辦事不力的家夥。
要不是季綿綿還在這,他早就砍了他了。
“這就是你的屬下,確實是廢物一個,連個人都看不住。”
那名下屬頭埋的更低了,奶奶的,好不容易饒他一條小命,這人非要火上澆油,惡心死他了。
君酒捏碎了手中的茶杯,皮笑肉不笑,“我的屬下我自會管教,不像你,連夫人都保護不好。”君酒眼神中寫滿大大的嫌棄。來啊,互相傷害啊,看誰怕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