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床上,張鵬正昏迷不醒,其雙腿已經被打上了石膏,吊在了專業的醫架之上。
“媽了個巴的,我去砍了那個狗日的!”武瑞齋是真的怒了,新仇加舊仇他怎麼能受得了呢?
如果時間能夠倒流,他恨不得躺在病床上的是自己,而不是張鵬跟韓浩馬飛他們。
在武瑞齋的心裏兄弟的地位永遠都居於第一位,為了兄弟上刀山下火海,沒得說,他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!
可若瞧到自己的兄弟被欺負了,那他說什麼也不幹。
“草他媽的,血債要用血來還,阿龍你去到黑市上買幾把砍刀,這一次老子非得把蔣大龍給活劈了不成。”說著武瑞齋便重重地向牆壁踢了一腳。
“不行,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能輕舉忘動”迷迷糊糊地張鵬張口說話了。
“鵬哥,這筆帳不能就這麼算了,這事你就別管了!”武瑞齋雙目如火般地通紅。
“我再說一遍,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擅自行動,否則我就不再認他這個兄弟!”張鵬用足了最後一絲氣力說出了這番話。
“草他媽了個逼的!”
頓時病房內傳來了數聲罵聲,氣氛也肅然到了極致。
一天之後,張鵬的病情基本上平穩下來。
“齋哥,這件事情不能莽撞,千萬不要胡來,一切等我出院之後再做打算!”出於不放心,張鵬又瞅著武瑞齋叮囑了一番。
因為市醫院的每間病房裏隻有兩張床,再加上老鄭等人形影不離地在這裏,所以原本就不怎麼大的屋子裏一下子變成了三張床。
這多出來的一張床倒不是讓老鄭,武瑞齋他們睡,而是將韓浩跟馬飛全都移到了一個房間。
至於武瑞齋他們則是住在隔壁的幾個空餘病房裏,有時因為病房緊張,他們索性就在樓道裏的躺椅上過夜。
“我知道了!”武瑞齋一臉不悅地回道。
“飛子你還好吧?”
“鵬哥我沒事,用不了兩天我就可以出院了!”馬飛嘻皮笑臉地說道。
“就你個二貨會吹牛,我倒是看看到時候你怎麼出院,不會是學狗-爬吧!”韓浩幹咳了兩聲譏諷道。
“你再扯淡,我草你屁股信不信!”看來馬飛是真急了,竟然拋出了這麼一句變態的話來。
頓時,房間內便笑聲一片,氣氛也緩合了許多。
“哦對了,丁嘯天怎麼樣了?”張鵬忽然間想起了丁嘯天,隨即盯著武瑞齋急忙問道。
“怎麼樣,反正死不了!”武瑞齋沒好氣地回道。
雖然這裏麵的具體情況武瑞齋不知道,但他知道張鵬是因為救丁嘯天才成了這樣。
“你看看你怎麼說話呢?”張鵬一臉笑意地說著。
這時,老鄭拎著一大包的東西奔了進來。
“從樓道裏就聽到你們的笑聲了,看來沒什麼大事了啊。鵬哥你可得趕快好起來啊,我老鄭還想跟你一塊打天下呢。”說著鄭高磊便將買來的東西放到了一邊,臉上全是笑意。
片刻之後忽然間傳來了三聲有節奏的敲門聲。
眾人一瞧不禁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