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全身置於水中,任小萌舒服得歎了一聲,全身的酸軟都像消去一般。

前些天在牛成家,都是隨便的衝洗一番。

洗了澡,去了灰塵,任小萌感覺全身都清爽了。

她換好衣服,搖鈴讓人將這些收拾了,並送上飯菜。

任小萌吃了兩口,還算不錯,三兩下吃完。

她真是累了,雖說沒有從牛家到城裏沒有走路,但是坐在那硬硬的牛車,走在顛簸的山路上,也不好過。

任小萌吃過飯,休息一會,就準備歇息了,她從衣兜裏取出一包藥粉,三兩下散於空氣中,頓時房間裏彌漫著一股清新。

這不是香粉,而是任小萌秘製的毒粉。出門在外,她又沒有武藝,隻能如此防身。做好這些,她才安心睡下。

再次醒來,已是豔陽高照。

任小萌下樓剛坐下,店小二便上了茶,拿著抹桌布擦擦桌子問道:“客官要吃些什麼。”

任小萌談談說:“要碗粥,再來一點清淡小菜。”

“好嘞,客官稍等,稍後就來。”說完,便要離開。

任小萌突然張口道:“等一下。”

小二疑惑的轉過身:“客官還有什麼事嗎?”

“坐下,我問你些事。”

小二立即坐下,直直的看著她。

任小萌無奈,掏出一個銀子給他。

小二欣喜的收好銀子問道:“好嘞,客官,你想問什麼?”

任小萌端起茶杯,漫不經心的問道:“這幾年魑魅宮有哪些消息啊?”

“魑魅宮?”

小二正色看了任小萌一眼:“這些年魑魅宮在江湖上沒多大消息,就五年前,魑魅宮叛亂,宮主冷聖淩失蹤了一年多後才重現江湖,然而他那次出現手段比以前更加毒辣,不到一個月就解決了叛亂,將那些有異心全部殺了。那時江湖上的人都被冷聖淩的手段震住了,整個江湖都平靜不少。但是那件事情之後,就聽說冷聖淩將宮裏的事物教給了左右護法,然後就不知去了何處。”

任小萌垂下眼眸,心裏有了大概。

“客官可還有什麼事嗎?”

任小萌扔了一錠銀子給他:“去給我找一輛好一點的馬車,我要上京。”

“好嘞,我這就去辦,飯菜等會就來。”

她要去京城找薩瑾唯,確定她平安,並把她的情況告知她。

而冷聖淩,任小萌相信他一定在那個地方等著她。

隻是不知道他看到她這個樣子,還能認出來嗎?

想到這,她不禁揚唇一笑。

這個小二手腳十分麻利,她吃完早餐休息了一會,小兒就來敲房門說馬車準備好了,問她何時出發。

任小萌立馬收拾行李,準備上路,早一點到京城見了薩瑾唯後,就可以去找冷聖淩了。

此地去京城又不是很遠,四五日就能到達。

她也十分想念江銘澈,現在他應該四歲,也可以叫幹媽了。

店小二也實在,給她找的馬車坐著也比較舒適。

一日奔波,傍晚任小萌進了途經的一個城門。正欲走進客棧,卻見一個男人正盯著她,而這個男人她好像在哪裏見過。

就在任小萌在那裏琢磨的時候,那男人走上前來,對她作了揖道:“不知這位兄台可認識無憂穀毒聖任小萌?”

任小萌一愣,果然在哪裏見過,他還認識我,揚起秀眉,問道:“你是誰啊?”

那男人含笑說道:“在下,張宇晨。”

張宇晨?張宇晨!哼,就是那個北海神醫的徒弟張宇晨!

那個和她比賽,解了她的毒的張宇晨!

好吧,她不該因為他解了她的毒,她輸給他而憤惱,可是她就是不想理他。

她別過頭,不看他,冷漠的說:“不認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