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況她楚芝芝是誰,她是擁有無數舔狗,是無數舔狗的女神,隻要她看中了舔狗,有沒有勾不上手的。
楚芝芝撩了一下油膩膩的頭發,勾出一個風情萬種的笑:“ 燕老板……”
燕戎眼神銳利冰冷,向她看了一眼:“滾遠一點,我會打女人的。”
楚芝芝沒被嚇著,手攪著頭發,目光閃閃,昂頭望著燕戎:“燕老板,你看著這麼高高大大有教養,我才不相信你會打女人。”
“你就帶我去你的房車裏,我就去看看,跟你一起洗個澡……”
楚芝芝話還沒說完,燕戎抽出匕首,對著她伸過來的手,直接劃過去,鮮血頓時如注。
楚芝芝捂著手痛呼尖叫,聲音又細又尖的,回蕩在整個幾十輛車子的營地之中。
“薑葵,你老板完了!”沈遇括在楚芝芝尖叫中,斜著身子,湊近薑葵提醒道。
薑葵來勁了好奇:“此話怎講?”
沈遇括下巴微抬,示意她看。
薑葵順著他的示意望去,隻見七八個手拿棒子,砍刀,帶紋身,不帶紋身,穿著廉價的T恤,大褲衩,運動褲,灰頭土臉,凶神惡煞的男人,正向楚芝芝和燕戎那一邊走去。
薑葵發出感歎:“哇塞,美女有這麼多追求者!”
沈遇括正兒八經點頭:“對,美女的追求者不少,就你家老板不識相,那些拎著棍子拎著棒子識相衝向你家老板的那些男人,個個恨不得把美女捧在手心裏,放在心尖尖上,拴在褲襠上!”
樸三深幹了一口酒:“阿括注意點影響,啥亂七八糟的話就往外冒,別嚇壞新朋友。”
薑葵倒沒覺得有啥,末世亂日了,說點葷段子,說點葷話,隻要不開到她身上,無所謂:“你們接著講!”
沈遇括清咳的一聲:“遙想幾天前,咱們在這裏休整,不想走的時候,可能是因為我們的車子太招搖,可能是因為我們這些人太過帥氣。”
“因為我們的帥氣,因為我們的醬香18,000,那美女,看到我們就嬌滴滴的過來了。”
吳支路跟著接話,說著楚芝芝光輝事跡:“我們就想著,美女美女,雖然手工痕跡很明顯,但是,不能否認是個美女,給點吃的,給點喝的也無所謂,反正今朝有酒今朝醉,給誰喝都一樣,給誰吃野都一樣。”
“沒想到啊,沒想到, 許清守看到美女走不動路了,多看了兩眼,讓美女誤以為他對她有意思。”
“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,你們甩過來的鍋我可不背啊!”一直沒有說話的許清守,不高興道:“是,我是多看她兩眼了,那是因為我對她有意思,那是因為她的美貌無敵?”
“呸呸呸,都不是,那是因為我想看看她的臉上還有什麼地方沒動的,那是因為我看到她那個波濤洶湧,可能被人揉得太用力,啃得太明顯,裏麵大概都壞了。”
薑葵看著那群拿棍子的男人從他們旁邊過去,一點都不緊張,一點都不害怕,嘴巴微張唏噓,壓低的聲音問:“許清守,你是火眼金睛,人家穿著衣服,隔著皮你都能看出來,人家波濤洶湧壞了?”
沈遇括大拇指一指許清守:“他整形醫生兼職獸醫!”
薑葵眨了一下眼:“兩者有內在邏輯關係嗎?”
許清守咧嘴一笑:“有啊,都是醫生啊!”
薑葵舉起酒瓶:“失敬失敬,幹杯,幹杯。”
許清守碰在她酒瓶上:“好說好說,幹杯,幹杯!”
幾人喝了一口酒,樸三深喝著酒,小聲的問道:“薑葵,那個男人真不是你男人,剛剛可是過去了八個人。”
“那8個舔狗,可不是一般人,都是廠裏混的,社會上混的,他們一行拖家帶口有二三十,為了芝芝美人可沒少跟自己老婆幹架,昨天晚上還有一人打老婆打的鬼哭狼嚎。”
薑葵哇塞了一聲:“舔狗舔成他們這樣,也是前無古人,後無來者,你們放心,他真不是我男人,要不然我也不能跟你們喝酒不是。”
沈遇括他們一想,也是,那男人是她男人,她過來跟他們喝酒,就不對蛋了,那男人肯定也不高興。
薑葵把桌子上的酒鬼花生倒出來,招呼著六人:“來來來,吃花生吃花生,喝酒喝酒,看8舔狗大戰一隻不識相的狗勇奪美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