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嶼川脫口而出:“我有什麼看法,不是,你趁著人家睡覺霸王硬上弓,把人家惹毛了,人家要跑路的嗎?”
燕戎:“……”
“不是我說你。”陳嶼川說著說著來勁了,化身愛情專家,開始訓起了燕戎:“戎哥,不是我說你,又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夥子,喜歡誰一頭紮進去,企圖用熱血,真誠打動人家,撞個頭破血流也在所不惜。”
“你現在已經31了,31了,現在這世道,也不是盛世太平繁榮昌盛的年代,現在是末世,用你霸總的那一套,已經過時過時了。”
“薑姐對你已經夠客氣了,你也不是第1次沒有經過她的允許爬她的床了,平時睡睡潛移默化,細水長流,日久生情也就算了,你還霸王硬上弓,擱誰誰不生氣,擱誰誰不想揍你?”
燕戎:“……”
“你說她要跑路,正常人碰到你這樣的人都要跑路好嗎?”陳嶼川越說越來勁兒:“更別說我薑姐這種超級正常的人,今天沒一槍崩了你,我覺得他對你已經是真愛,已經是看在我的麵子上了。”
燕戎刹車一踩,門一開:“你可以走了!”
陳嶼川瞬間慫如狗,剛剛多大聲,現在就多卑微:“我錯了, 我戎哥做什麼都沒有錯,做什麼都是對的,我永遠是你最忠誠的狗腿子,你讓我上東,我絕不上西,你讓我攆雞,我絕不打狗!”
麵對狗腿子的小舔樣,燕戎冷哼的一聲,關上了車門,重新啟動了車子。
一輛豪華房車已經夠招眼了,兩輛房車更招眼,走著走著,路上碰見了不少車,因為他們的車子太招眼,給人一種超級大佬的感覺,又有不少才跟著他們走。
路不好走,有很多變異的家禽野獸,很多求救的人,以及不少喪屍,南書開車的時候比較慢,換成薑葵開車的時候就比較快。
無論是變異的家禽野獸,還是求救的人,還是喪屍,她的車子能過,鳴笛讓他們走,他們不走,她就踩油門,不管是誰,直接衝,直接過,直接撞。
隻要房車的馬力夠大,保險杠夠硬,車子底盤更高,輪胎夠大,撞過所有東西都能碾壓而過。
她冷情的態度,讓南書不由自主的咽著口水,害怕的同時覺得她本該如此,他這種小蝦米跟她,能得到她的溫柔,大概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氣。
車子一路狂飆,到了下午3點半,太陽就像火爐一樣,外麵的氣溫已經高達48度,地表溫度不知幾何,沒有任何涼風,空氣中彌漫著腐爛的腥臭味,很重很重。
車子停下了,薑葵跳下車,望著前麵波濤洶湧的水,以及斷裂的橋,後麵的車子跟上來了,車子裏的人也跳下來。
大橋很長,河麵很廣,水流湍急,不知道是天氣熱的原因,還是其他原因,很多魚隨著喘急的水流跳動,魚很大,但凡能看到的,能跳出水麵的,肉眼可見十幾斤重,二三十斤。
薑葵問著走過來到她身邊的房車的製造師設計師陳嶼川:“水流這麼喘,河麵大約30公裏,車子能過去嗎?”
陳嶼川看了看,如實的搖了搖頭:“過不去,河麵寬度無所謂,水流太急了,車子在水裏麵平衡度會不好,一個大浪就能翻車!”
“而且,我們看到的魚有二三十斤, 看不到的不知道有多重,一旦魚繳入車底,車子很容易在河裏熄火,咱們就容易在河裏喪命,嗝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