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嶼川他們幾個像聽話的乖寶寶,連忙兩人為一組,相互檢查各自的背,去拔各自背上的碎渣子。
薑葵不但從空間裏拿出消毒紫藥水,還拿出了止血噴霧,傷口貼,丟給他們:“南書,你們檢查過後消毒,噴止血噴霧,用傷口貼把傷口貼牢了,以防路上碰見喪屍,濺到喪屍血液感染。”
南書和其他人重重的點頭:“知道了,薑姐,謝謝薑姐!”
她回來了,她回來了,隻要她回來,他們這些人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樣,一點也不惶恐,一點也不害怕,每個人都看到了希望。
消毒水,止血噴霧,傷口貼,薑葵拿出來的不止一點點,在場所有人足夠用,就連那一對兄妹被丟了一點過去。
他們兩人為一組,男的檢查,男的背,女的檢查女的背,在這空曠的露天場地,每個人都背對著每個人,尊重著每個人的隱私,尊重著在場的每一個女人,男人。
“嘶!”
燕戎背上的碎石子被拔掉,整個背上被倒上了消毒紫藥水,痛得他直抽氣,渾身哆嗦:“薑姐,打個商量,能不要這麼猛嗎?”
薑葵把空瓶子一扔,沒好生氣的說道:“就是這麼猛,能不能忍,不能忍我滾!”
“能忍,能忍,能忍!”燕戎連忙說道:“你就是把我切了,我也能忍,來吧來吧,別客氣,別客氣。”
薑葵冷哼了一聲 ,瞧了一眼別人,燕戎跟其他人是麵對麵,別人看不到他的背後,他也看不見別人。
薑葵手抵在他的背上,調動精神力,撫在他的後背上,讓他的傷口不再流血,但沒有完全治療好他的傷口。
止血噴霧,傷口貼,貼在了他的傷口上,隨後從空間裏拿出一件幹淨的T恤丟給他,給其他人也拿進了幹淨的T恤。
其他人也處理了傷口,上好了藥,三個女人,躲在男人的背後,脫掉了衣裳,換上了幹淨的衣裳。
有傷口貼,阻礙外界一切,傷口疼,隻要小心,基本上不會感染,但是為了以防萬一,還是要早點離開這個地方。
傷口都處理好,薑葵拿出了吃的喝的,每人分了一點,看了一下指南針,“好了,10分鍾到,邊走邊吃,速度要快!”
所有人一聽,立馬爬起來,把吃的喝的拿在手上,把武器拿在手上,跟著薑葵抬腳就走。
跟著他們的兩兄妹沒有分到吃的喝的,他們什麼也沒說,什麼也沒叫,隻是喝了他們背包裏的水,吃了他們背包裏的物資,跟在他們身後艱難的走著。
沒地震之前馬路平整,隻有喪屍和丟棄的車子,以及地上很多腐爛的屍體阻路,穿越馬路的時候很麻煩,很提心吊膽。
現在沒有平整的馬路,隻有極少的喪屍,更沒有腐爛的屍體阻路,但到處都是廢渣,到處都是倒塌的高樓大廈,還有餘震。
無論是之前,還是現在,路都tmd難走,都tmd難搞,年輕人還好,走在廢墟裏,碰見凹凸不平的地方,可以跳過去,年齡大的就跳的比較費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