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書不光踹了拉自己的,還踹了拉臨姥姥的,問候了人家。
臨姥姥得到自由,催促他:“小南,快走快走 ,別耽誤我,沒事!”
“對對對,南書,快走快走,不用管我們,我可以解決,別耽誤了,速度要快。”臨春曉拉著臨姥姥本來是她要踹人,沒想到南書比她出腳更快,導致她沒發揮。
南書對著拉著他,被他踹倒的人呸了一聲,轉身就去追趕他薑姐。
薑葵在他轉身之際已經開始跑起來,碰見的零散喪屍,都被她給幹掉,她在前麵開路,速度極快。
臨春曉他們不拖她的後腿,她的速度更快了,遮天蔽日的灰塵,越來越大,天氣的陰霾,已經把太陽遮得嚴嚴實實,整座殘骸廢墟城市彌漫著死氣。
被他們踹的罵的幸存者們,爬的起來見他們跑遠,扯著嗓子嚷嚷起來:“跟上他們,跟上他們,他們知道出去的路,他們分得清楚東西南北,快快快跟上他們。”
“趕緊的,趕緊的跟上他們,他們是一個隊伍,他們是一個團隊,他們要從廢城裏出去,快快快,別跟丟了,別跟丟了。”
“速度速度,媽媽,爸爸,快跟上,快點跟上,快點跟上,跟著他們能出去,能活,快點快點。”
薑葵聽到身後的叫喊聲,她沒有停下來,天是越來越烏沉,都分不清楚是烏雲還是灰塵,大中午的天,整個廢城籠罩在烏煙瘴氣之中。
直線距離出城30公裏,薑葵就按照直線距離走的,高樓大廈的殘骸,道路的斷裂,喪屍的哀嚎,幸存者的呼喊,連綿不斷。
為了防止有害物體從口鼻中入侵,薑葵給每個人戴上了防毒口罩,防毒口罩一戴,跑起不來,更費勁。
但是為了活著,費勁也得帶,費勁也得跑,就這樣,以他們為主,整整用了一個下午,才穿過無窮的廢墟,跑出這座城。
城中殘垣斷壁,城外並沒有好到哪裏去,也是樹倒路裂,到處是狼藉一片,不過好在有餘震,不用害怕,沒有倒塌的牆體,沒有倒塌的房屋會再重新倒塌。
平常7點八點還沒有完全黑的天,此時5點多,都有黑的趨勢了,頭上依舊烏沉沉的,看不到任何天空景象。
薑葵他們隻在外麵歇了一會兒,邊喝邊吃邊繼續用兩條腿走,不是不開車,不是不放車下來,是路太不平,是路有坍塌,車子根本無法正常行走。
跟在他們身後的幸存者出來之後,就癱在了地上,喘息,腿疼,走不了,要歇息了。
就連一直跟著他們的那兄妹二人,因為妹妹走不動,哥哥也停了下來,望著他們遠去,終究沒有跟上。
幾個人又連續走了一個多小時,將近兩個小時,到了7點多,他們找到了一處空地,一處沒有樹木,屬於郊區的草坪風景帶。
持續的奔走,持續的神經緊繃,讓每一個人精疲力盡,薑葵環顧四周,確定了所在之地好跑又空曠,暫時性的看不到喪屍,決定在此紮營。
在最空曠的地方,房車被放了出來,臨春曉的車子也被放了出來,放出來的還有煤氣罐,煤氣灶頭,燒水的鐵桶。
陳嶼川成了香餑餑,把房車水箱加滿,薑葵去房車裏洗漱。
外麵的鐵桶水裝滿,放在煤氣灶上燒,臨春曉她們洗漱,她們臨時搭了一個遮篷,一次性兩個人在裏麵洗不成問題。
燕戎南書陳嶼川為了省事,直接拿出大桶,陳嶼川在桶裏放滿水,三個人一個人一個桶,直接在桶裏洗,省事便捷,洗的又幹淨。
連續兩天都沒洗澡,兩天的臭汗,喪屍血液,腐肉,薑葵用了半瓶洗發水,殺菌液,沐浴露,才把自己洗幹淨,換上幹淨的衣服,戴上手表,發現現在室外的溫度降到35度,房車內的溫度是空調25度。
她打開車簾看了看天,外麵漆黑灰蒙蒙,隻有他們的車燈光,隻有外麵快洗澡告一段落的大男人。
她從空間拿出瓜果蔬菜,等瓜果蔬菜洗好,切好,三個男人洗好澡裹上浴巾上來向她打聲招呼,到洗手間,隱私簾後麵,穿上了幹淨的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