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朝東宿朝西被宿玖富罵的不敢頂嘴,弱弱的看著宿鬆溪,那種麵對他不敢大聲說話的樣子仿佛與生俱來。
這也不能怪她們,她們從生出來懂事開始,就被她們的媽媽灌輸著,一切為了哥哥,為了弟弟。
她們的爸爸不管事兒,媽媽打她們,罵她們,她們敢反嘴,就會迎來更難聽的罵,更加惡毒的打。
她們不像大姐,打小生的反骨,無論怎麼打,怎麼罵,始終覺得自己沒有錯,錯的都是別人。
“啪!”
宿鬆溪反手直接甩在了宿玖富的臉上,他甩得滿臉懵逼,瞪大眼睛:“大姐,你幹嘛又打我?”
宿母也跑了過來,一夜沒有睡著她,雙眼發青:“宿鬆溪,你幹嘛又打你弟弟,你弟弟的臉還沒好,身上更是青一塊紫一塊。”
宿鬆溪伸手一把推在宿母肩頭之上,把她推的後退兩步,雙眼瞪如牛眼,不敢相信,自己被自己親生女兒推了。
宿鬆溪推完她,把她推到一旁,來到宿玖富麵前揚起手對著他,另外半張臉又掄了過去。
宿玖富昨天被打的臉根本就沒好,今天舊傷加新傷,臉腫的紅的,都沒有眼看,他的手也不敢碰觸他的臉,疼,太疼了!
宿鬆溪打之後甩了甩手,聲音冷冷:“媽,我說過,我不能打你,不能罵你,我能打你的兒子。”
“宿玖富,朝東朝西是小垃圾,是小傻逼,這也輪不到你來說,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,別以為仗著媽寵你慣著你,你就無法無天。”
“我說過,我不會再慣著你,你要麼按照我的方法來,要麼你帶著媽滾蛋,就這麼簡單。”
“你…”
宿鬆溪完全不給他說話的機會,打斷他,叫自己兩個妹妹:“朝東朝西,過來給我甩他。”
宿朝東宿朝西害怕的瑟縮了一下,弱了吧唧,眼中全是驚恐之色:“大姐,算了吧,大姐……”
“是啊,大姐,我們都一家人……”
宿鬆溪撂下狠話:“別跟我說是一家人,今天你們兩個打他就跟我,不打他以後你們兩個是死是活我都不管。”
宿朝東宿朝西一聽她們的大姐不管她們,眼中直接被驚恐之神拉滿,瑟瑟的害怕也挺直了腰杆。
兩個人走到宿玖富麵前,手非常抖的舉起來,對著他的臉扇了下去,打的一點都不響,打的一點都不疼,像極了撫摸。
宿玖富氣得雙目欲裂,恨不得上街撕了她們,但是他打不過打不過,他還指著宿鬆溪吃飯喝水。
宿母氣得渾身發抖,又無可奈何,隻能去找她老公和她的另外一個兒子,企圖聯合他們,來給自己大女兒施壓。
奈何宿父和宿玖熙完全不理她,對於她說的任何話,都不給予理睬,都不給予反饋,像看跳梁小醜一樣看著她。
宿母無計可施,坐在地上就哭,坐在地上就顯,像極了別人虐待她,別人都對不起她似的。
大清早的,魔音穿耳,直接讓薑葵受不了,跟著其他人道:“燕老板,南書,趕緊把這些兔子這些野雞拔毛剝皮,弄完之後咱就走,別在這裏了,真是吵死了。”
燕戎嘴角一翹,張口說著風涼話:“我還以為薑姐不嫌吵,要和他們比鄰,把這裏的瓜全部摘完呢!”
薑葵眼睛一瞟他:“要不是咱們這裏有個水係異能者,我會考慮考慮不嫌吵,解決那兩個討厭的,收編那個水係異能者。”
“但是現在,完全沒必要,那個水係異能者,不解決她的媽媽和弟,早晚得出事,咱們離遠一點,跑在他們前麵,去村莊裏搜刮一番,也挺好的。”
燕戎哦吼了一聲:“原來是這樣,幸虧咱們川子哥覺醒的水係異能,不然的話,咱們的隊伍又要壯大了。”
薑葵嗬笑了一聲:“燕老板,你在挑撥離間嗎?”
燕戎眉頭一挑:“讓你發現了?”
薑葵對他揮了揮拳頭:“趕緊的,哪裏來的這麼多廢話。”
燕戎微微上前,趁別人不注意,親了一下她,又在薑葵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迅速後退,應了一聲好。
速度之快,動作之猛,讓薑葵揮起的巴掌落了一個空。
燕戎像個沒事人一樣,催促著其他人快一點快一點,趕緊剝皮,趕緊清理,小山似的獵物,三個小時之後被他們全部清理幹淨,收拾好,放進了空間裏。
這邊距離村莊沒有多遠,大概有十多公裏的距離,這十多公裏的距離,全都是田,田裏麵全都是瓜秧子和草。
薑葵他們沒選擇開車也無法開車,就把車子收起來,每個人背了一個簡易的包, 手中拿著武器就走了。
他們所走的方向,正好要經過宿鬆溪他們那邊。
宿鬆溪跟他們打招呼,態度很誠懇,很客氣:“薑小姐,你們要離開啊,這準備去哪裏呀?”
薑葵腳步微停如實道:“我們本來是打算一個禮拜之後再走,但是你們家太吵了,吵的就跟菜市場似的,我又不能平白無故的宰了那個嘴碎的人,隻能惹不起躲得起。”